我起身佯装头痛,皇兄面露担忧,让我回宫休息。
可没成想,正在畅聊的沈竹清与杨小姐居然慢慢踱步挡住了我回宫的最近通道。
我要绕道,杨小姐却率先行礼开口:“安平公主,近来可好。”
说话间手还亲昵的挽上沈竹清的手臂,我避无可避。
“安好。”我抬起头看清面前的女人,她一双眼睛明媚似骄阳,试探,考究,可并无爱意。
我突兀的笑出来:“听说沈将军与杨小姐好事将近,我先提前预祝二位,百年好合,现下我身体不适,提前离场,望二位见谅。”
说完便带着桃子径直从二位身旁走过,没注意到身后的两位立马变了脸色,隔开二尺远。
第二日下午,我找皇兄有要事相商,却听见门里传来阵阵抽泣。
不是后妃哭声,是男子的呜咽。
我原以为是皇兄想起伤心事,兀自落泪,刚想推门安慰一番,就听见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响起。
“她还说要祝我和那死财迷百年好合,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清竹,要不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男人哭的更大声了:“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她不要我,她敢再不要我一次。”
“那你能怎么办。”
“算她狠,我再想其他办法。”
我抬起敲门的手慢慢垂下,蜷缩成一团。
我原本以为杨小姐只是在乎沈竹清的能力,可现在看来两人都只是在演戏。
沈竹清的哭声断断续续,其中还夹杂着皇兄的叹息:
“竹清,一一在齐国这三年受尽欺辱,况且她现在已……不是……”
一声委屈的怒吼将皇兄劝解的声音打断:“我才不在乎……我就要纾意……”
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
我与齐国皇帝的新婚之夜,是我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