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棠冷哼,她让芳芳回蚌州将吕老爷与吕夫人从蚌州带到京城,同时,赵老夫人的书信也成功的将曹家的人喊来了京城,几位长辈在一处商量后,将吕老爷与吕夫人斥责得体无完肤,仿佛被狗血淋头一般。趁未酿成大祸,听取赵恒安排,在宋忆南家别苑周围守着,就等今日宋忆南与谢嫣然按捺不住难之时,趁人不备,将吕又晴迅带出宋家,此刻已经在回蚌州的马车上了。
“吕又晴又是何人?”穆贵妃一脸疑惑,怎么又冒出个人。
祈棠温和解释道:“是我外祖母庶妹的外甥女,吕家表妹。”
穆贵妃没什么兴趣听这些弯弯绕绕的亲戚关系,揉了揉太阳穴,看向宋忆南,“宋小姐,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宋忆南扣着指甲,紧张的一脸豁出去的模样,“我,我。”
祈棠心道,以为你多厉害,既然如此,那我就来帮你一把。她款款走到穆贵妃面前,一把跪下,“贵妃娘娘,乐青有罪,乐青确实并非曹家血脉。”
这下整个大厅彻底乱了套,众人齐齐交头接耳起来,吵的穆贵妃两边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玉公公见状,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尖利的叫道:“肃静。”
大厅顿时又安静下来,谢嫣然一会看看祈棠,一会看看宋忆南,完全还没搞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
“此话怎讲?”穆贵妃忍着怒气,扯动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这时,人群中的赵恒走到穆贵妃跟前,也跟着跪下,道:“贵妃娘娘,县主乃家父在苍溪郡岭州外放之时与当地富户温家女娘温妙娘结合所出,因事过多年,温母离世,县主不得已才上京寻父,家父为着赵家与外祖父丁家的颜面,这才将此事隐瞒下来,合该该是一件小事,但因县主阴错阳差之下得了封号,怕是惹了宋小姐嫉恨,这才上赶着来告。”
听着赵恒的话,现场丁家几个长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这叫什么事,好好的一个生辰宴,搞成这样。
人群中又窃窃私语起来,有的不屑道,不管县主是谁家的孩子,这县主的称号可是替陛下挡刀而来,若宋小姐嫉恨,自己怎么不去替陛下挡刀。
有的不满道,这宋小姐平日里看上去知书达理,温婉可人,怎的还有这般害人之心。
还有的言语间有些替宋忆南开脱,道,许是宋小姐还有什么证据,且看看再说。
玉公公又捏着嗓子喊了声肃静,人群中逐渐才安静下来。
“嗨。”穆贵妃轻笑,“本宫还当是什么呢,你左右都是赵大人家的孩子,是曹家的又如何,温家的又怎样。”
见穆贵妃轻而易举的不愿再追究,宋忆南一咬牙,跪着的腿急切的往前挪了两步,“贵妃娘娘,臣女还要告此女并非真的温盼兮,真的温盼兮怕早已被此人害死,求穆贵妃明察。”
我的天,这下整个大厅里算是彻底的炸开了锅,玉公公连喊了两声肃静都没人搭理他,每个人满脸的不可置信,纷纷看向祈棠,准备听她的解释。
玉公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再次高喊出那两个字:“肃静!”随着他声音的落下,原本喧闹不已的大厅逐渐恢复了宁静。
穆贵妃耐心已经用尽,板着脸问祈棠,“乐青,你可有话要说?”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