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姜饼饼放下腿。
“你在说什么?”
怕她喝醉了出事,焚绝守了整整一夜,她倒是什么都不记得。
他把玩着手中的留影珠,似笑非笑的挑唇说,“你自己看看?”
说着。
留影珠一个抛物线轨迹。
准确无误的丢到姜饼饼面前。
她满眼好奇的拿起珠子,视线扫进留影珠内记录的画面。
“……”
三秒后。
姜饼饼见鬼似的把留影珠扔掉,连连摇头,“咳,里面绝对不是我。”
天杀的!
要了老命。
她为什么会在喝醉以后跳科目三?
姜饼饼啊姜饼饼,你有才归有才,但是你能不能把才华收敛一点!
“怎么不说话了?”
焚绝抱着双臂,唇边笑意渐深。
“没……没什么好说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犹如蚊呐,白皙柔软的两颊浮现两朵红云。
“还想听乐子吗?”焚绝忍着笑问。
“咳咳,不用不用,完全没那个必要,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晚安小绝!”
姜饼饼动作利索的躺床上。
两眼一闭,没多久响起鼾声。
虽说不知道亲眼目睹多少次姜饼饼沾床就睡,但每逢这样的情况。
焚绝都想说句年少不知愁滋味。
没心没肺小骗子。
姜饼饼一觉睡到大天亮。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眉眼,比起筑基期时现在的皮肤更加莹润细腻。
“笃笃笃——”
外头有人敲门。
她猜是谢星澜,黎大谱那个傻呗每次敲门恨不得直接破门而入。
姜饼饼正在收拾储物袋里的药草,坐在原处顺口问了句,“谁啊?”
“姜师妹是我。”
果真是小谢同志。
“门没插,谢师兄你进来吧。”
谢星澜推门进来。
看到在桌边的姜饼饼愣了一下,少女一身浅紫轻纱羽衣勾勒身姿,云带束腰,腰带尾端自然垂落,衬的腰肢盈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