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也要我教吗?”白兰地伸手把沐浴露递给琴酒,然后对琴酒道,“没有剃须泡,用这个代替,涂厚一点,然后看到哪里有胡茬就刮哪里,懂了吗?”
“哦。”琴酒刚一上手,脸上立马被割出一道口子。
白兰地看着琴酒:“……”
琴酒看着白兰地:“……”
“就这样,下次就好了。”白兰地说。
琴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刀口慢慢渗出血来,但是却没什么痛感,琴酒把手指放在剃须刀的刀片上:真锋利啊。
手指一推,刀片从剃须刀上脱离出来。
“好了吗?要干活了。”白兰地在门口喊琴酒。
琴酒走出房门。
“诶,这样就清爽多了嘛。”白兰地把胳膊随意搭在琴酒的肩膀上,带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男人,最重要的不是这张脸,是气质。你看我,我长得很帅吗?”
这句话的下一句一般是:没有,主要是我的气质很出众。
琴酒想。
可是,白兰地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继续道:“当然啦,这是无容置疑的。所以你收拾得干净清爽一点-->>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可能以气质取胜我,明白吗?”
毫无用处的取胜。
“今天干什么?”琴酒问。
“你放松点,这次任务很简单,不用时时挂在心上。”白兰地拍他的肩膀。
做任务时吊儿郎当,这算是多余的事情吗?琴酒想。不管了,先记上一笔,到时候一并汇报给大人。
几天之内,琴酒跟着白兰地将会场酒店逛了个遍,几乎每个岗位都有白兰地认识的人。
出入这里就像回他家一样,白兰地也很自得其乐。
仿佛他不是来执行任务的,而是来度假的。
有时候琴酒真的疑惑,他这样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进入组织的。
为了偷清洁工的□□,白兰地带琴酒在布草房蹲点。
“你什么时候进入组织的?”琴酒小声。
“看不出来吗?”白兰地在帘子后面,“很早很早以前,早到我都记不清了。”
“那你和大人,很熟了?”
“大人?”白兰地不屑,“哦,我忘记了,你们现在是这么叫他来着。以前很熟,现在,也还行吧。”
白兰地话里有话,但是琴酒及时制止了自己的好奇心。
目标就只是目标,琴酒对自己说。
琴酒沉默,白兰地瞥了他一眼。
琴酒觉得那眼神有点意味深长,其实,他应该更警惕一点的。
但是“花孔雀”到处开屏的行为就是容易让人以为他只是一只浮夸、自大且张扬的孔雀。
拿到□□的那天晚上,琴酒跟着白兰地去目标房间装窃听器。
做的越多,痕迹越多。
计划到这里其实已经有些偏离白兰地一开始的原则了,但琴酒当时以为白兰地只是想更准确的知道目标和硬盘的位置,白兰地也是这么和他讲的。
然后,白兰地给琴酒这个“新人”立的flag就来了。
酒店里死了人。
是一个常年住在这里的作家。
就在琴酒和白兰地当时正在安装窃听器的房间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