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做饭,他把小臂袖口挽了两下,露出精悍的手臂肌肉。看起来很结实。
还有那次
云燕不自觉地摩挲了下手,腹诽着谢慎泽该不会浑身上下都是这样梆硬的触感吧。
谢慎泽仿佛没现她的视线,任由她打量。
云燕有时候觉得自己懂眼前的男人,有时候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懂。
上辈子传闻中冷血冷情的男人,跟眼前的男人似乎是两个人。
眼前的男人会做饭、会玩笑、会贫嘴,浑身上下都是让她感觉舒适的烟火气息。
而这些都是她在上辈子没能感受到的。上辈子的他更像是一个遥远的厉害符号。
在上辈子的这个时间段,此时的她正在失去母亲的悲恸中艰难度过,错识张忠凯母子,绕进了他们的陷阱里,无力将眼睛放在别处,更别说跟谢慎泽这样相处。
记得她跟张忠凯拿了结婚证没多久,谢慎泽就走了。一走许多年不见。
她耳边也只有张忠凯对他的诋毁。
如今看来,她是真的瞎。
云燕咬牙切齿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想什么呢?”
谢慎泽觉云燕情绪不对,当即打断她的思绪,轻松地说:“再来碗汤?”
云燕缓过神儿摆摆手,双手交叉压在桌面上,大着胆子问:“如果说,你对一个人求而不得,你会怎么办?”
谢慎泽凝视着她的双眼,想透过她的眼眸了解这话的真正含义。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云燕叹口气,捧着脸说:“好奇。”
谢慎泽阴恻恻地说:“你身边追求者众多,还会求而不得?还惦记于老师呢?”
“不是不是。”云燕皱着眉说:“八百年前的事,别再拿出来谈了。”
谢慎泽冷淡地说:“求而不得能怎么办?祝福。”
云燕说:“没了?”
谢慎泽说:“对。”
云燕说:“那她要是遇到事了”
谢慎泽又笑了:“祝福。”
云燕:“行吧。”
祝福,祝福,祝福。
感情谢慎泽心里住着一位牧师。
那就是说,在后面撑腰的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