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云密布。
“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一个儒家模样打扮的老者在地上踱来踱去,满脸愁容。“子义也不得胜,如之奈何?”
这位老者怅然出声。
除了孔融又会是谁?
“末将愿孤身一人,突出重围,请得援兵!”
白衣小将太史慈郑重出声。
“不可!”孔融摇摇头,叹息连连:“现今贼围甚密,众人皆说难以突围,你虽有壮志,但这始终太过艰难!”
“昔日府君倾意照料家母,家母感戴府君恩遇,方才遣慈来相助府君之急,这是因为慈应有可取之处,此来必能有益于府君。如今众人皆说不可突围,若慈也说不可,这样岂是违背了府君的爱顾之情和家母的本意?情势已急,希望府君不要怀疑。”太史慈应道。
“既然如此,子义小心!”
孔融想了想,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同意。
第二日天明,太史慈摄弓上马,引两骑马自随身后,各撑一个箭靶,开门直出城门。
“果然如此!!”
陆云见着太史慈,露出一丝笑意。
这样的举动,是可以迷惑原本的黄巾众,又如何能够迷惑的了他?
不过陆云依旧吩咐下去,叫人依计行事。
便有黄巾众十分惊骇,兵马互出防备。
但太史慈只引马来至城壕边,插好箭靶,出而习射,习射完毕,便入门回城。
明晨亦复如此,外围下人或有站起戒备,或有躺卧不顾,于是太史慈再置好箭靶,习射完毕,再入门回城。
又明晨如此复出,外围下人再没有站起戒备,于是太史慈快马加鞭直突重围中顾驰而去。
……
“师叔,太史慈已经逃了!”
张牛角进入大营之中,恭敬出声。
“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陆云呵呵一笑,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此行,当收服东莱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