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女离开后,鹤执玉才侧去看,身后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人。
步微月问道:“执玉师兄,怎么了?”
鹤执玉道:“没什么,走吧。”
膳堂里,薛宇和燕川争论不过天玑殿的弟子,见到云葵过来,委屈巴巴地跑过去吐槽。
天玑殿仗着人多,为非作歹惯了。
原本预定好的板栗炖鸡被天玑殿的弟子抢走,薛宇和燕川就找他们理论。
抢人家预先预定好的东西,他们不仅不觉得羞愧,还故意找茬。指着一大堆骨渣说,你们过去闻闻味道就行了。
一大锅的板栗炖鸡,到最后只剩下板栗和姜片,半点肉沫都没有了。
薛宇和燕川觉得很委屈,跟他们吵,又吵不过。
每次都是玉衡殿吃亏。
凭什么呀!
云葵冷冷地扫视过去,就看到了单听肆。
他漫不经心地斜坐在桌子上,一脚踩着木凳,在幅度允许的范围内,他的动作要多放荡不羁就有多放荡不羁,要多狂放就有多狂放。
嚣张得很。
苍梧洲是大氏族,直系亲族都有佩戴抹额的习俗,抹额上缠枝纹代表他们出身不凡。
也因为这层原因,他身边永远围绕着很多巴结他的人,想要靠着同窗情缘拉近关系。
单听肆身边围满了人,也都看向云葵。
两方对立,空气都弥漫着火药味。
对上云葵的目光,单听肆挑了挑眉,阴阳怪调地说道:“病好了?能下床走动了,我还以为你躺半年呢。”
言外之意就是嘲笑云葵很弱,修为不高。
此话一说,惹得旁人哄堂大笑。
单凌萱同样嘲弄地看向云葵,猛然一看,她和她哥哥长得还挺像。
不愧是亲兄妹,看着就让人厌烦。
玛德,她是残疾了么,怎么可能会在床上抱病半年。
云葵顿时就怒火攻心,刚要过去,唐靖按住了她的肩膀,冲她摇了摇头。
“算了,阿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薛宇和燕川打抱不平,“唐师兄”
经过仙草一事,长老们至今对玉衡殿心有余悸,这个节骨眼上再起争执,只会对玉衡殿不利。
况且,吵赢了又有什么用。
只会让长老们更加厌倦玉衡殿。
三个月前,玉衡殿捉拿拘魂怪表现最突出,长老们才开始慢慢关注起这个薄弱的小殿门,要是再生意外,玉衡殿会遭受到很多排挤。
可薛宇和燕川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唐师兄,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呀,他们欺人太甚,你看那个单听肆,话里话外就是看不起咱们啊。”
燕川愤愤不平:“就是,咱们人少就该受欺负吗?!什么事情都不还手,难道就该一直被其他六殿门压着。”
可云葵却忽然听从了唐靖的话,她平静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唐靖。
唐靖握着她的胳膊很用力,生怕她会拔剑冲过去与他们生争执。
云葵没有幻化出剑,而是推着唐靖离开了。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云葵没有听从唐靖的话,她沉不住气,与天玑殿打了起来,双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