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盯紧点,上边的人说了,不要惊动上都的人,一切都好说。”许阳重忽然叹气,“听闻上都有人秘密前来,可是寿安县主暂住西莲庵时出现了端倪?”
小厮褚时回忆一番,郑重说道:“西莲庵那边一直听命于阿郎,无人敢反抗,想来不是西莲庵那边露出马脚。”
“你让下面的人好好查查,这几日进出樟州的外来人,谁比较可疑。还是那句话,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许阳重说着,将回信写好,递给小厮褚时。
“将这封回信递给刺史易大人,务必亲自递交。”
小厮褚时接过信,右耳一动,听闻屋外有动静。原来是宇文柏不慎踩到大石头,滑了一跤。小厮猛地冲出来,只能看到宇文柏的背影,双眸流露出杀气,一把小小的匕从空中穿梭而过。
不出意外,插入宇文柏的后肩胛。宇文柏忍痛消失在黑夜里,鲍津见状,为宇文柏转移视线,故意留下痕迹,吸引随之而来的护院。
许阳重阴鸷地盯着宇文柏消失的地方,护院有条不紊地追人。小厮对许阳重说:“那人被我的匕刺中,受伤很重,如果护院追不上人,这几日盯着樟州各个医馆,或许能找出线索。”
与此同时,崔停清入梦,梦境混乱扭曲,现代与古代来回切换。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崔停清看到窗户有个人影,心脏一紧,定睛一看认出是宇文柏后,松了口气。
“你怎么回来了?”崔停清借着月光,走向宇文柏。
现宇文柏嘴唇白,她有些吃惊。宇文柏面色苍白,神情倒如常,从崔停清身边路过,坐在床榻上。
崔停清清楚地看到,宇文柏后背插着一把匕。她的心,咯噔一下,忙将烛灯点燃。
宇文柏抬眼看向崔停清,声音有些虚:“你会处理伤口吗?”
“会一点吧。”崔停清不大自信地回复。
“那你来给我处理一下。”
“不大好吧?”崔停清问道。
“我信你。”
“我不信我自己。”
“你跟何人所学,学的是何种医治方式?”
“母猪的产后护理……”崔停清小声嘟囔,尴尬地看向宇文柏错愕的神情,“大人,你身上的伤再不处理你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昏迷。我的木匣子里有些药,可以用。”
就在她说话之时,宇文柏倚靠在床架边,双眼紧闭。吓得崔停清忙不迭准备好工具,剪破宇文柏后背的衣衫,又脱掉他的上衣。看到伤口,崔停清倒吸一气,估摸了一下时间,觉得宇文柏暂时精疲力竭很正常。
她伏耳说道:“大人,我要拔掉你身后的匕了,有些疼,忍着点。”
说罢,她一只手压着宇文柏的肩膀,一只手果断拔出匕。宇文柏眉头紧锁,闷哼一声。崔停清快将酒和罐子里的药粉倒在宇文柏的伤口,宇文柏睁开猩红的双眼,如鹰爪般的手往后一伸,抓到崔停清压在他肩膀的手。
他一把将她拉下,张开口朝着崔停清白嫩的手腕咬下。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