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一脸愉悦,半丝不见被拒绝的尴尬,反而热情邀请他们同行。
秦忆立刻笑道:“好啊。我与江怀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楚大侠学习学习。楚大侠可是吾辈楷模。”
“秦忆说得极是,楚大侠,那咱们走吧。”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可是江怀心头隐隐觉得有些不踏实。
看楚牧的做派,的确光风霁月,一举一动都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可好端端地出现在这里,还是让江怀不太放心。
姑且先放下吧,此刻想太多也是没有答案的。
“楚大侠,您老人家何时离开九幽谷的?我师叔祖他们可还好。好些日子没见了,我这心里还怪惦记呢。”
秦忆一向是个“自来熟”,已经十分熟稔地与楚牧拉起了家常。
楚牧亦是十分配合,毫无身为前辈高人的架子。
“楚某是五日前离开的,走了两日到梁州城,一时心血来潮,撇开高云他们,就一人来了这里。属实没想到,会在此处遇到二位小兄弟,实在是莫大的缘分。万前辈他们一切都好。楚某人此次前来,也是想亲自见见万前辈,令文的事,以后都要仰仗他了。”
说起这个,楚牧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看样子,目前还是没有什么解决的好办法。
秦忆脸上适时地露出遗憾之色,又贴心地安慰:“楚大侠不必担忧,我师叔祖可是百年难遇的神医,有他老人家在,一定会有办法的。”
“楚大侠,您与昭王交情甚笃,御医中当不乏医术精湛之人,多些人想办法也是好的,说不定会有转机。”
听江怀提起秦焰,楚牧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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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什么好法子,问过了不少御医,知道子母蛊的人都寥寥无几。”
江怀有些疑问:“不该如此啊,当年昭王南征时受了伤,还中了蛊毒。御医中有来自南疆的人,按理说多少对该对蛊毒有些了解才是,怎会‘一问三不知’。”
“御医中知道蛊毒的人的确不少,会解毒的也大有人在。可子母蛊实在不是一般的蛊毒,称得上是‘蛊中之蛊’。连万前辈都没有办法,更别说御医们了。”
不知怎的,听到楚牧如此说,江怀和秦忆一时间有些不自在了。
江怀有些歉意地道:“楚大侠,子母蛊一事,我师叔祖也十分无奈,个中情由想必令文已经跟楚大侠解释清楚了。据我所知,师叔祖每日都潜心钻研,也是想早日寻到解决之法。”
“江小兄何出此言?这话实在让楚某汗颜了。令文一事,我天门上下皆知前因后果,怨不得人。江小兄,楚某敢说,我天门上下皆是恩怨分明之人,绝对不会心生怨愤。”
楚牧义正严辞,秦忆真想告诉他,不说别人,起码他就知道岳清池心中是有些怨言的。
可有些话,彼此心知肚明,谁也不会真的放到明面上说,这就是江湖规矩。
“那是自然。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门的行事准则。我并没有他意,也是想让楚大侠宽心,我师叔祖一直在寻求解决之法。楚大侠果然高义,难怪江湖中人人称道。我和秦忆能与楚大侠同行一路,实在是难得的福气。”
江怀居然罕见地捧起了楚牧来。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九幽谷与万毒老祖虽然在江湖中颇有盛名,可若真的跟天门对上,结果只有四个字,毫无胜算。
将这一顶高高的帽子戴到楚牧头上,至少,天门派绝不敢明目张胆地找九幽谷的麻烦。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闲聊,江怀瞅准时机将话题又扯到了秦焰身上。
“秦忆,三人一同赶路的情景是否似曾相识?我们二人与昭王也曾同行过,那一路上,我们可是受益匪浅。”
秦忆知道江怀心中对秦焰生疑,想借机多让楚牧说些与秦焰有关的事情,于是他立刻将话接了过来。
“可不是,昭王虽是北秦亲王,但天南海北,简直没有他不知道的,实在令人钦佩。楚大侠,我们在华京的八荒客栈见到昭王着实吃了一惊,还觉得那一路上是他故意装腿脚不好骗我们,幸好去往归墟山的一路上颇为太平。”
楚牧不疑有他,笑道:“不用担心,那可是秦焰。纵然当时他腿脚不便,也无人伤得了他。堂堂北秦昭王,身后自然跟着隐卫的。北秦隐卫,无须楚某多说,你们也都清楚。说起秦焰,你们到了梁州自会见到他,还有秦昱,也在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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