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秋见女人漂亮腿软,见女人受委屈心软,见女人脾气嘴软,圈内人称三软脂酰甘油。
但是,这三软可不包含宋晋志。像每个不被父亲公平对待的男人一样,风流倜傥的宋三少一直对父亲很硬气。他毫不留情戳穿宋晋志,“自己道德败坏就不要让别人保持高尚了!我的事情你也别干涉,安念已经把孩子打了!你关注她,不妨多在民间走访走访,看能不能找回宋砚池二!”
宋晋志气得怒目圆睁,“你是不是以为宋氏非你不可?我没有关注安念!一个小门小户的人不值得我另眼相看!我是提醒你,你确定她打了吗?别让她拿孩子当成进入宋氏在敲门砖!”他深呼吸,缓和了下情绪,“还有,宋家的儿子没有孬种,下周一,宋砚池正式去宋氏项目部任经理!宋氏培养继承人不能没有备选方案!你对他有偏见我可以理解,但是,兄弟之间多相处才能增进感情,毕竟都是宋氏一家人!”
宋砚秋耻笑,又气极大笑,“你直接让他当总裁,你垂帘听政多好?别挨我,我做不到跟小三的野种情同手足!”
宋晋志这次没恼,他心平气和地说,“我从来没真正想要让别人接替你!我只是让他接受宋氏的照顾!毕竟,如果哪天我死了,他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你会放过?他在宋氏学些东西,以后总会有碗饭吃!”
宋砚秋心里咯噔一下,老宋平白无故说什么死不死的,硬气的话说不出来,又不想说好话,就只有嘲讽,“祸害遗千年,你得万寿无疆!”
宋砚秋挂了电话,心中莫名其妙烦躁不安。
秦知远在一边听得真切,“还直播吗?在线人数破百万了!好多人刷火箭!”
宋砚秋使劲捶了下沙,肩膀疼得嘶了一声,“现场怎么样了?”
秦知远答,周言澈跑了。
宋砚秋翻了白眼,“别播了!”
秦知远如释重负,“美白产品呢?”
宋砚秋不耐烦在答:白醋、小苏打、牙膏,一比一比一,用水稀释,早晚抹脸。
骆瑜禾被周言澈一闹,也没了吃饭兴致,跟冯锦康小聊一会儿,扔下依依不舍的冯·维娜回到山河湾。
虽然家中有监控,但她仍然不放心书的安全。萧洛琛说的对,她是该换套安保系统更完善的房子。
电梯停到二十二层,她本能地瞄了一眼摄像头,瞥见步梯口坐着何沐阳。
脚步声点亮了声控灯,何沐阳温和地一笑,坐着没动。
骆瑜禾站到他面前,灯光灭,他身后窗口有一丝光亮照着他的身影,隐隐约约,显得萧瑟落寞。
何沐阳不说话,也不动,怕灯光照亮他这一刻的静谧美好。他一直都是希望能静静地陪在她身边,不见灯光闪烁,也没有人声鼎沸,只是这样就好。
安然相对,默然守候。
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骆瑜禾麻利地打开家门,“你是来拿五黑犬的吧?等一下!”她并没有邀请何沐阳进去,拎着狗狗用品,打开阳台,五黑犬耷拉着舌头哈着气,欢快地冲出家门,扑向何沐阳。
何沐阳连忙起来,摸摸狗头,看向门口的骆瑜禾,“我这次去开市,也就是——萧洛琛母亲萧太太的舅舅,说起来我跟萧总还沾亲带故。虽然——”
骆瑜禾一手拉着门,一手托在门框上,不太有兴趣听这么复杂的亲缘关系,不咸不淡地笑了笑,“我刚参加晚宴回来,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晚安何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