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啊,我也知道呀。”小团子许意柔把手举的高高的,“我在现场啊。”
徐越:“你?别开玩笑了,那时候你这个小扑棱蛾子还没出生呢。”
闻言,许意柔生气的皱起小鼻子,奶凶奶凶的说:“我才不是小扑棱蛾子呢,我是花仙子,会魔法会飞的花仙子!”
她转过身,露出后背那对绿光闪闪的大翅膀。
徐越抬手:“哎哟,我的眼睛。”
这玩意儿比24瓦大灯泡还亮啊。
许意柔小身板抖了抖,那对大翅膀立马扇动起来,好像马上要原地起飞。
“行了行了快别抖了,哥哥的眼睛都要被你的扑棱蛾翅膀闪瞎了。”
“不是扑棱蛾子,是花仙子!”
许意柔气得跺了跺脚,头上扎的小揪揪都在颤,脸颊慢慢鼓起河豚,一双葡萄眼烧的亮晶晶。
“你不是哥哥,你是臭屁蛋,臭屁蛋是大笨蛋,哼!”
徐越一噎,登时觉得好气又好笑,小扑棱蛾子还挺伶牙俐齿。
许意柔还不解气,拉着许清砚哭唧唧告状:“鹅子,臭屁蛋欺负我!”
“妈妈,别担心。”许清砚刚柔声安慰完,一秒切换状态,阴森森瞥向好友。
“徐越,这是我妈妈,你放尊重点。”
?
对许清砚的话徐越有六个点想说:“……”
电光火石间他生锈的大脑开始高运作。
“阿砚,你……你这样多久了?”
徐越小心翼翼直起身,收起嬉皮笑脸那套,一脸严肃的注视好友。
作为和许清砚关系最铁的朋友,他知道对方母亲生病以来,他的神经一日比一日紧张。
再联想到许意柔已经出院一个月,什么样的情况下癌症晚期病人才会出院呢?
无非是自知无力回天,大限将至,想在熟悉的家陪伴家人度过最后一段时光。
他不愿意揣测好友因为打击过大而得了失心疯,但逮着个小奶娃叫妈妈就有点过分了啊。
徐越很是心痛:“我姑姑是国内最顶尖的精神科医生,她的号难约,但有我在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恢复正常的。”
许清砚拒绝的干脆:“不需要,我没病。”
徐越以为他讳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