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彬惊讶地看着她:“为什么?”
“师哥,算我出尔反尔。”翟双白把最后一杯酒喝完,最后一口蒜泥白肉也塞进嘴里:“辞了职之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吧。”
她掏出钱包,在碟子下面塞了一叠钱,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
何彬追上来:“双白,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师哥。”翟双白举起双手,躲开了他要扶自己的手:“我今天最后一次叫你师哥,以后我们在路上撞见,就当做不认识。”
“双白,你怎么。。。”
“跟我这种人有瓜葛一般都没好下场。”翟双白舔舔嘴唇:“师哥,你跟师父说,就当没我这个学生,我给他丢脸了。”
“双白。。。”
“师哥,你有嫂子还有塔塔,你输不起的,你听我的,辞职走人,不再跟聂氏有任何关系。”翟双白四下里看看,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她说完了,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她走的飞快,外面下起了小雨。
她最讨厌下雨,特别是秋天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算大但也不小,不打伞一会就会湿透全身。
冰冷绵密的水珠落在脸上,说不出的难受。
她一路小跑回别院,衣服还是湿了。
韩以湄在房檐下翘首以待,看到她跑进花园大门,就急忙撑着伞跑过来迎她。
“怎么也不打伞?”
“出门时没下雨,谁会有前后眼?”
“你喝酒了?”韩以湄凑过来闻了闻:“喝的还挺多。”
她们走进家门,朴妈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瞧见翟双白:“怎么搞的都湿了,我去给你拿毛巾。”
“没事,我去洗澡。”翟双白换了拖鞋往楼上走:“宗考睡了?”
“哦,予桑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