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如自己蹭蹭太红旗肩膀,自己凑上去,“真生气了啊”
太红旗不说话了,这男的,老婆不在这么多天,还真的端得住。
“嘿,没你这样的啊,说句话就这样,这要是真的,你还不得气死了。”
太红旗闭着眼睛,心想我倒是不会疯了,但是打死你这样的大概好几个了。
“你还真拿着自己比较啊,我还真的不是你那小兄弟,给人欺负成这样,老婆就跑了,不过也真没这样的,离婚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走了,说都没说一声呢。”
太红旗是觉得这女的变心的太快,真的生死就等着离婚了,人家立马就搬走了,东西都没带走呢,那些衣服鞋子,都没带着,估计人家是不上的。
宋清如也叹气,“这样的女人,确实是少见的,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你放心,好好的放心吧。”
眯着眼睛笑,跟太红旗占了大便宜一样呢。
太红旗自己慢吞吞的转过身子来,给了个正脸,“那您倒是说说,我哪儿得放心了,哪儿不放心了啊”
宋清如学着人家电视里面一样的人才,自己斜着眼睛,翘着指头去掸了掸太红旗的肩膀头,“我啊,还指望你跟我过日子呢,您哪,多大的威风,多大本事啊,当家的说了算的,离了谁也离不开您啊,您说,放心不放心吧”
太红旗伸出手指头来,想着戳戳她的脑门,结果到人家额头上的细细的绒毛,着细腻光洁,愣是没下得去手,往下面,大眼睛,粉白的脸蛋,从头发丝到脚趾甲,就没有不好的,最后就只能揽着自己老婆睡觉。
老虎本来是端着的,宋清如没回来之前就放狠话了,对着宋为民说了,“我妈回来了,就不是我妈了,我是不会原谅她的,就这么狠心,抛弃了我。”
那气势,那老太就光等着了。
结果没两天,就着老虎牵着宋清如的手,“妈妈,我在家里很听话,我要照顾弟弟,还要陪着太爷,又帮着您望太姥。”
“是吗我们老虎这么优秀,就应该这么做。”
儿子都比她腰高了,真的是长大了,这日子啊,真的就跟人家说的一样,养什么都不如养个孩子。
老虎一转眼就长大了,这感觉,养过孩子的都理解。
那老太都没牙了,拉着老虎问,“这是怎么了不是不认你妈了”
“没这回事,您啊,放心了,这是我亲妈,说的都是气话,哪里就不认了呢。您知道吗我妈给我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了”
“什么啊”
“一辆小汽车,弟弟没有,就我有呢。”
一辆遥控小汽车,就怎么给收买了,老虎这架子,还没等着端起来呢,自己就放下来了,恨不得给老母亲磕头了,没办法,那小汽车,红色的,鲜亮的不行了。
宋为民指着外面给宋清如,“你这日子好过了多少啊,大家现在都不愿意住四合院子了,都愿意去住楼房了。”
“是啊,经济发展的好,人多了,四合院也不方便了。”
“但是我着啊,还是这老院子好,这些做工啊,你这木头,都是多少年了,你们小时候就在这里,到现在都没坏,结实着呢,要是地震来了,也不怕的。”
宋清如知道这是舍不得,她也听到了,现在到处都拆迁,争议都很大,这些四合院,这些老院子啊,虽然是破旧了,但是住在这里面的人,哪个不是几十年,几代人了,舍不得。
“爸爸,您别想这么多,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啊咱们只管安心的住着,怎么样都是好,四合院好,这楼房也好,都有各自的好处呢。”
“是这个理,楼房干净,这上厕所也好用了,用水也方便,而且盖楼高,住的人也多,不然多少四合院都不够住的。”
宋清如回家就寻思这事情,桌子上摆着十三册,都不大,但是封面很好,这是她写的北京的胡同,都是有名的,这些胡同里面,有名的会馆不知道多少,名人故居也多了去了,里面说的不全,但是已经尽力了。
这些老东西啊,大家都知道好,你拆了它就没有了,很可惜,这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光说是牌坊吧,有名的就三百多,太多了。
这么大的北京城,现在日子好过了,要发展,要扩展,房子不够住,要拆的就是这些老古董了,住更多的人。
再一说,四合院啊,要修缮,都是多少年的了,说到底,也是勉强住人了,毕竟有的都几百年历史了,住在里面也不安全了,还是公共的厕所,不方便,不如住楼房。
宋清如还是觉得可惜,这老院子,里面不说是柱子,用的呢都是楠木的好料子,还有那些老传统,都在里面呢,木头门上的雕花,这里的全都是曲目大戏,一扇窗户啊,就是一个典故。
一个小格子,上面的人物都是至少七八个的,神态各异,只是头都没了,那时候年头不好,头都给人削去了,意味着洗心革面。
门锁上面的铜环儿,也都没了,天顶上面的描金彩绘,也都掉漆了,不出来了。
您说说,这些东西,去找谁修缮去了,哪里还有这样的手艺人啊,说句难听的,就是这房顶上的瓦片给坏了,你都找不到合适的给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