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却没发现谢橘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道“我已经与老祖宗说了你晓得错了,老祖宗着恼火归恼火,可只要我转告你一声,直说你懂事最好,便是以后当了姨娘,可还是要在夫人和老夫人手上讨生活的,你这样的性子,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还有侯爷那儿,到底是你错了,只怕侯爷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
谢橘年正色道“姐姐,我不想当姨娘”
珍珠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见着没事儿,才道“好端端的瞎说什么胡话了之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着非侯爷不嫁的么,更何况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除了侯爷,好像你也没有更好的归宿了”
这个年代的人一个个处女情结这么严重啊
原先谢橘年虽快到三十还是处女一个,可对这种事情的也不是很重,只正色道“方才姐姐你也说了,这侯爷心里只有夫人一个人,就连太子送给侯爷的邹姨娘,还有老祖宗抬的柳姨娘,他都不大喜欢。”
“更别说我了,我就算是嫁给侯爷也是收活寡,我年纪轻轻的,以后好日子多得很,何必自讨没趣了老夫人那一顿板子打下来,也叫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有些事情是真的勉强不来的,既然勉强不来,我为何要去费那个力气”
珍珠的嘴巴动了动,可话到了嘴边却道“橘年,你是真的长大了”
只是这种事也不是她能做主的,她得回去告诉老祖宗一声了,于是,她嘱咐了谢橘年几句话这才走。
等着她一走,香秀原形毕露,只将自己的绿糕、瓜子这些零嘴收到了柜子里,更是上了锁
谢橘年很无语。
着香秀走出去的背影,她更是撇嘴道“合欢,你说香秀是哪里来的银子买的零嘴”
合欢摇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谢橘年只道“以后你多留心香秀一些,要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就告诉我。”
合欢只说好。
谢橘年这边也注意着香秀的一举一动,香秀与老夫人勾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只是她必须要知道老夫人是怎么打算的,万一香秀在她的饭菜中下毒怎么办或者香秀半夜谋杀她又怎么办
虽然她来到这里的日子很惨,可不能才来了几天就把小命弄丢了吧
刚过了两天,谢橘年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了,傍晚吃晚饭的时候,香秀只说肚子疼要回房歇着。
谢橘年可不相信,只对着合欢道“今天的晚饭有白斩鸡,香秀平常不是最喜欢吃鸡了吗每次吃鸡的时候都要将鸡腿抢过去,怎么今天鸡腿都不要了”
她忘了,之前这一只鸡两个腿儿都是她和香秀分了的。
合欢也道“对哦,你说会不会是香秀真的不舒服”
“香秀怎么舍得将鸡腿让给别人”谢橘年觉得情况很反常,连饭都来不及吃,猫着腰跟了出去。
她着香秀没有直接回房,而是直接从后门走出去了。
香秀哪里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恨不得健步如飞
谢橘年也不敢跟的太近,可远远跟着,这香秀刚转了几个弯,她就没到香秀的人了。
她了四周,好像很陌生。
这具身体虽是原主的,可也掺杂了她自己的记忆,两人的记忆夹在一起,她有些懵了,只隐隐约约记得这个地方是后花园,可到底该怎么走出去,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她的方向感本来就很感人,走着走着,好像越来越偏僻了。
这儿,好像是一所荒废的园子
光是这杂草就有半人高了。
谢橘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可下一刻却隐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顺着声源走了过去。
只是她定睛一,这不是见鬼了吗她到谁不好,怎么就到那长宁侯沈易北了
沈易北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站在他对面的则是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