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生气的模样,丁晚来低下眉眼,用手掸了掸自己的衣服。
“今晚你砸坏了酒楼的墙,钱是我替你赔的。”
江夙夙想起这件事,看着他,手往腰间摸。
“多少钱?还你就是。”
丁晚来看着她回答。
“一百三十两。”
听到这个数,江夙夙大了声音。
“只破个洞,就要赔一百三十两?!”
丁晚来笑看着她,解释给她听。
“你看着是只破了一个洞,别人却要换整面的墙,这个价钱,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要是你自己去赔,酒楼老板怎么也得收你个三四百两。”
丁晚来之所以跟江夙夙说得这么清楚,他想的是,第一步,先掏走一些她身上的钱,然后想办法把她留在长安,接着,凭她这闯祸的本事,几拳下去,就能砸光她所有的家当,到时,她没有钱,为了吃饭,就得找他,她有求于他,就不会拒绝跟他生儿子,想到这些,丁晚来心里乐开花。
在丁晚来盘算这些的时候,江夙夙狠下心,摸出了两张一百两银票递给他,等他伸手去接,她却舍不得松手,两人盯着银票来回拉扯,一直拉扯到太尉府门口。
马车停下后,车夫回过头。
“公子,到了。”
江夙夙知道再也拉扯不下去,不舍的松开手。
“给你,给你,都给你好了。”
说完,她跟流萤下了马车,两人往街的另一头走。
丁晚来见状,追下马车,一把拉住她,也不管车夫看到他去拉空气时的表情有多惊讶。
“你去哪儿?”
江夙夙看着他,老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