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寺这边处理完,三人刚回到办事处,电话就来了。
“前面死的那三个人还没查明白,现在又死了一个,你知道报纸上都怎么写吗?”搁在桌上的电话里不断出咆哮声。
单亦无聊撑着下巴玩扫雷,时不时还对着电话敷衍几句“知道了知道了”。
电话那边估计也知道她没认真听,最后撂了狠话:“要是案子今天破不了,我看下半年经费你们区也不需要了!”
说到经费问题,单亦这态度立马就端正了。
她捧起电话:“别呀,总区长,这上下多少口人等着吃饭呢”
嘟——嘟——
话没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这工作是干不了一点了!有本事把我开了!”
单亦瘫在椅子上,就像一团烂泥。
孙英翻着手里资料:“别呀,老大都跑了,我们两个小弟还有饭吃?”
“常尧呢?”单亦看看周围。
孙英指指外面:“蔡娟那尸体还没扔下去,去下面处理去了。”
单亦念叨着:“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把我买的小衣服带去。”
“衣服?”孙英好奇,“那下面还有活人吗?”
这对话还没说完,常尧手里提着刚到的外卖进来,后面还跟着宝全。
最近都是熟面孔。
“嗨。”单亦懒洋洋打了声招呼,就扑向外卖去了。
孙英有样学样。
就常尧还有点主人样子,招呼人坐下来,还倒了杯茶。
三人揭开外卖都围着茶几坐下,将坐在沙上的宝全包在中间。
宝全问了句:“今天来找你们,主要是有点事情想告诉你们。你们是饭后听,还是饭前听?”
“有什么区别吗?”孙英塞了口米饭,“想说就说呗。”
宝全认真想了想:“还是有区别的,饭前听,估计没时间吃饭,饭后听,不利于消化对胃不好。”
“下班时间,不想工作。”单亦双手比了个大叉。
宝全看向没有言的常尧,他找个能管事的,想工作的。
常尧熟练收拾烂摊子:“要不一起吃点?这大老远过来的,也没吃饭吧?”
宝全双手插袖子:“我吃饱过来的,总要让我当个饱死鬼吧。”
单亦死鱼眼看他。
“我替你们选了,还是饭前听比较好,饿一饿更清醒。” 宝全龇牙笑。
说完,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份信放在桌上:“我来自,是我杀了谢富。”
单亦叹了口气,拆开信件。
孙英还在埋头扒饭,常尧起身拿记录本的时候顺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是谢富的谢罪信,信里面交待了他杀死两名死者:玫瑰酒吧后厨的那具无名女尸和伍点的全部经过。
谢富是有钱的,但是投资失败,家产败光,后来为了有口饭吃,就投了佛寺去做俗家弟子。他刚开始也是感恩寺院收留了他,有吃有住还有穿。
但是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获得了一笔钱,花钱大手大脚起来,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做派。钱财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可却没有进账,他也急,就瞒着接了不少私活,其中就包括给泰阳当绘画模特和出去讲经。
他被邀请来第1o大道画展讲经结束后就要回去,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