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赵安带着人过来,四个女子八个男子,作为乡下人人家做农活的老把式,不用说都会垄土,
四个人一个棚子,分两人左右往中间靠拢,众人热热闹闹,风风火火的干着。
“相公,你说你家姐,什么时候财的,她财啦怎么也不知道拉扯你把,你还是她亲弟弟”桃琴对着吴天说。
吴天自从成婚以后一直没有去关注过他这个姐姐,
确实是不知道刚刚赵安请人垄土的事,好奇道:“怎么了,生了什么事”,桃琴把刚刚生的一幕告诉他。
吴天摸着下巴,眼珠子一转,跑去上房,
吴二狗坐在房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赵小妹整理着被子,听见塔塔塔的脚步声,二人齐齐看向跑来的人。
赵小妹说:“你小子跑什么,都已经成亲的人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吴天不满她的唠叨,声音带着尖锐的说:“娘,你可知道赵安刚刚请人垄土,一天文钱的事”,
赵小妹丢下被子,略带生气道说:“他请人怎么不请我们,与其方便其他人为什么不想想我们,我们还是他岳父岳母,真是有娘生没有娘教的野小子”,准备往外面走去。
吴二狗听见儿子如此说,也是有点生气,看着走几步的婆娘,
喊道:“你去干什么!现在人这么多,你吵吵闹闹的跑去,不是让其他人看笑话吗”?
上次为了聘礼,把闺女卖给李员外就拿出笑话,村里人一直对他们一家指指点点,那成像儿子成亲后,
儿媳妇和自己婆娘三天两头的吵架,这下旧事重提,自从儿子说要娶陶琴后,他家脸面一直在地上给村里人踩踏,夫妻二人也很少出门,所以不怎么知道赵安家的事。
吴天扫视二人一眼,不甘道,对着吴二狗说:“爹,现在该怎么办”,
吴二狗说:“晚上我去找一下你家姐,你着急什么,赵安请那么多人也就是干一两天活,干不了多久,行了,你出去吧”!
陶琴看着自家男人出来,对着他说:“爹怎么说的”,
吴天说:“爹说他晚上去找赵安,让他们下次有什么事先找我们”。桃琴瘪着嘴。
赵安看着已经垄好一半的土,人多力量大!对着众人说道:“今天先这样吧!剩下的明天再来,今天先结算半天的钱给你们”。工钱当天清算,众人很少开心,
赵安二人到家,青丝端着水过来,说:“小姐,姑爷回来啦,先洗手休息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啦”!
弯着腰一个下午,都快挺不直,吴语然轻轻捶打着,
赵安连忙过去帮她按着腰,对着女子说:“力度可合适”,还不等吴语然回,听见敲门声响起,赵安过去打开房门,看见是吴语然家爹,吴语然是卖给他的。
他们父女二人算是没有关系的,自己又拿不准吴语然的态度,纠结着喊什么。
吴二狗看见赵安没有喊他,看来婆娘说的没有错,有娘生没有娘教的野小子。
吴语然看着赵安他没有说话,说:“谁来了”,不等赵安说话,
吴二狗推开他,直接进来,自己坐在凳子上,打量着自家闺女,气色比原来好,也比原来更漂亮一些,变化挺大的。
吴语然面无表情的说:“你来有什么事”!
吴二狗再次心梗,女婿不叫人,自家闺女也不叫人,对着女子说:“好久没有看见你了,今天来看看你”。
吴语然左看一下,右看一下,说:“看人怎么没有提东西,你家看人是打空手的吗”?
吴二狗给吴语然的话堵的上气不接下气,很快调整好情绪,说:“爹来的匆忙,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带上”。
吴语然淡淡回答道:“哦!现在已经看到了,你走吧”!
吴二狗厚着脸皮,继续道:“听说你家今天请人垄土了,有爹娘在,你怎么花那个冤枉钱,这不是白白糟蹋银钱吗”?
吴语然说:“你的意思是说,下次你们免费帮我垄土或者干活吗”?
她才不管自家名义上的爹怎么想的,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原主死后,她就与他家已经两清,我不讲道德谁也不要想道德绑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