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门直厂的日记中,提到了阴阳鞋,但是没有说阴阳鞋最终在什么地方。
现在想找季节,也不可能了,那个间唐曼根本就找不到入口。
唐曼第二天上班,就找牢蕊,说《三十的夜》,牢蕊听完说。
“这件事你不别管,有警察,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呢?”牢蕊把唐曼训斥了。
唐曼没敢吭声。
回办公室,琢磨着,牢蕊说得也没有错,可是奇怪的就是,她就是想知道,这和江曼有关系。
中午下班后,唐曼去了刘举那儿。
她想不出来,那《三十的夜》给提供了怎么样的线索。
刘举在喝酒。
唐曼陪着,就聊阴阳鞋的事情,刘举摇头,他说,不清楚。
在刘举那儿,也没有什么线索。
唐曼从刘举那儿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她去了十院。
十院门口,唐曼站着看了半天,有人出来。
出来后,把她拉到一边。
“冯组长说,你来了,不能进去,你很有可能就是目标。”
“我是目标才好,那个人才能出现。”唐曼说。
“不行,冯组长交待了,太危险,不行,你赶紧走。”
那个人推了唐曼一下。
唐曼离开了,她回头看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一个人站在窗户处,看着她。
唐曼到唐色,快五点了,唐人在一个包间里,安排了酒菜。
那个人进来,唐曼愣了一下,似乎在什么地方遇到过。
任意,五十多岁,瘦小,十根手指细长,特别突出。
介绍一下,坐下喝酒。
任意说画儿,竟然说到了江曼的血画儿。
唐曼听着,关于江曼的血画儿,因为江曼的日记,唐曼还是了解的。
听了十几分钟后,唐曼问:“《三十的夜》作者是谁?”
任意听了,看了唐人一眼。
“就《三十的夜》,在画界也是传开了,关于作者,更多的人认为是季节,季节的画儿,确实是和《三十的夜》技法上是一样的,但是有一种东西,很少有人看得出来,我各人认为,《三十的夜》不是季节,而是另有其人。”任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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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唐曼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