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安排好后,去了牢蕊家里去拜年。
牢蕊抱着唐曼,半天才放开。
把郗婷叫过来,一起吃饭。
聊天,唐曼每天还是要坚持吃欣百达的,但是在减量。
唐曼感觉到,自己在恢复。
天黑后,回家,竹子就过来了,陪着聊天,晚上九点离开了。
唐曼在家里休息,铁树知道唐曼回来了,就过来了,带着花儿,吃的。
唐曼挺喜欢这个单纯的男孩子,在一起住过了一夜,她感觉有点对不起竹子。
自己没谈过恋爱,就想谈一场,竹子适合当一个老公,而不是恋爱的对像。
铁树呆了两个小时后,唐曼就让他离开了。
唐曼喜欢安静,又害怕安静,这就是这种病。
十五后,唐曼给岳山打电话,说上班。
岳山说:“唐老师,您就休息,什么也不差。”
看来岳山是知道情况了。
“我没事了。”唐曼第二天就去上班。
岳山安排得很周道。
“我可以上妆的。”唐曼说。
“也好,一周一次。”岳山笑着说。
“也好,也可以讲课。”唐曼不想自己被别人这样照顾着。
唐曼第二天,上台,初级妆,信手拈来,很轻松,半个小时完妆。
而且,清县火葬场的化妆师,对他的初级妆也进行了视频研究。
唐曼下班回去,收拾一下,去街上吃午饭。
没有想到,一个男人过来坐下了。
唐曼一眼就看出来了,做阴活儿的。
“唐老师,您好,我是纳棺师。”唐曼一愣。
男人五十多岁,不是太干净的一个人。
“嗯。”
“我叫胡集,是县里的纳棺师,是场里一个朋友说的,您的妆很好,我也想跟您交流一下。”纳棺师胡集说。
“噢,我就是一个一般的化妆师。”唐曼说。
“嗯,您从市里过来的,这个我也知道了,听说您是很厉害的一个化妆师,会十大妆。”胡集说。
看来她会十大妆的事情,不只是在官妆上的人知道了,就连纳棺师也知道了。
“但是,我不想说十大妆的事情。”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