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多了,张秋池自然对他们也了解不少。
别看像是什么都要学习,且一次就能上手的样子。
实际上,他们是拥有些开璘的阅历的,只不过存在于躯壳中的意识崭新,作为新个体的他们并不知悉。
且对于这副身躯来说,是头一次实践,才会像是什么都没接触过的单纯少年。
他先挑了优雅又不闹腾些的活动问道:“你们喜欢绘画吗?”
二人想都没想,齐齐摇头。
张秋池露出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但他并不死心,又问了一大圈。
结果他们居然连动起来的活动都没兴致。
这就让他有些费解了。
“你们自己想一下,没有想做的事情吗?”
又是整齐划一的摇头。
他们甚至还只措辞不同的表达了统一观点——就是只要张秋池做的,他们都喜欢。
这叫什么爱好!?
张秋池在他们这一尘不染的人跟前儿,只能败下阵来。
带着一叠信件,总算在询问爱好的屡问屡败中找到何君问。
见到何君问,他突地心中念起。
这儿有个羊毛蓬松,就差把“肥的流油”四个字挂在脸上的羊可以薅,不让他出点血岂不可惜?
更何况何君问在他的立场属于敌方阵营,他才不会心疼半分。
“何君问,你的藏宝库在哪?”
何君问浑身一僵,刚捏到手里的信也被他捏得拧巴了下身子。
“你问这个干嘛?!”
瞧见何君问虽然竭力克制,却显然紧张起来的肌肉群,张秋池勾起个纯良无害的笑:“没什么,想稍微参观一下。”
“不做别的,只是看看武器。”
何君问一针见血:“你只能拿一样!”
张秋池连连点头,甚至举起指头来发誓,认真道:“我只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