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东徇迫不及待地上了罗佛山。
这两天,正是第七号台风掠过东州,狂风暴雨从半夜开始持续不停,天亮后,风是小了,大雨却在继续,林诗诗虽然早已接到了刘然的电话,但以为这大雨天的,王东徇不会来了,正在打扫佛堂,却见一辆黑色大奔悄无声息地开到了门前。她慌忙取了伞出门接人,见王东徇从车内探出了油滑光亮的头,忙拱手笑容可掬道:“施主如此心诚,定是洪福齐天。”
王东徇到了佛堂,却不看佛,盯着林诗诗看,看她青衣青帽内,却藏不住窈窕的身材,一张白净满月似的脸,眉眼之间,透出的是万种风情,王东徇管不住自己的双眼了。
“你就是妙静?”
林诗诗看懂了王东徇的眼光,便有些躲闪,点了点头,道:“施主要敬佛吗?”说着,便过去俯身取香,王东徇又盯了一下女子俯身后露出圆滚滚的臀,咽了咽口水。
“这里就你一个人?”
“还有位主持,不过通常不在庵里。”
“你这么一个年青女子,守在这里,守得住吗?”
王东徇话里有些不敬了,林诗诗便不再答理,双手向他递过香来。
王东徇只得接了香,各个佛都拜了三拜,便被林诗诗引向功德房。
“你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吗?”
“知道。”林诗诗不想跟他多说话,便把药方取了出来,递给他。
“一包一次,一日两次,水煎服,三个疗程后,如果不见效,可再来取,我会另配。”
王东徇取了药,却双手抓住了林诗诗的手,笑眯眯道:“妹子,你还没有向我开价呢。”
林诗诗抽回了手:“施主随意,心诚即可。”
“怎么能随意呢,我还不知道这药灵不灵呢,再说了,我身边连个婆娘都没有,要不,我先在这里服一剂,再试一试,看效果如何?”王东徇一边说,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诗诗慌忙躲闪:“施主,佛家之地,请施主自重。”
王东徇早已按捺不住了,便饿虎似地扑了上去,林诗诗惊慌欲躲避,却早已被王东徇抱得铁紧,林诗诗无法挣脱,只得连连叫:“不要不要,外面有人来。”王东徇一边手忙脚乱,一边道:“你叫破天也没有用,这大雨天,鬼都不会来……”
刘然接到林诗诗电话时,已是中午时,林诗诗带着哭腔,道:“你把我引的什么人呀,他就是个色狼,你看现在怎么办!”
刘然心里暗喜,王东徇果然吞钓了,却关心地问:“他对你怎么了?”
“你要给我作主!”林诗诗哭道。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