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薄林:“……”
谢一宁:“……”
费薄林:“……”
谢一宁看着费薄林。
费薄林看着谢一宁。
“……”
“……”
视频会议室里陷入了长久而诡异的沉默。
大概五分钟后,谢一宁解冻了:“是我知道的那个温伏吗?”
费薄林:“是。”
谢一宁:“是我以为的那个在一起吗?”
费薄林:“是。”
谢一宁啪的挂了视频。
并拉着苏昊然买了最近的一班高铁赶来戎州。
费薄林看着会议室猝不及防被起者关闭,坐在电脑前懵了一秒,随后感概自己还是太冲动了。
他合上电脑走出房间,现温伏躺在沙上睡着了,背心被蹭上去一些,露出一部分侧腰,腰窝处是他昨晚动情时吮吸出的红痕,连同宽大的领口和袖口处那些或红或紫的浅淡淤青,在原本白净的一片肌肤上分外扎眼,都是他一并弄出来的。腰下的短裤同样宽松柔软,裤脚下温伏的腿修长笔直,一条搭在沙另一端,一条悬在外头,差点踩到地上,脚腕和若隐若现的大腿内侧是费薄林昨晚留在他身上尚未消退的指痕。
温伏手里的ipad还亮着,估计刚睡着没一会儿,也不晓得听没听见他在里头的话。
费薄林站在沙边,把温伏身上那些暧昧不清的痕迹欣赏了会儿,再放轻脚步,拿走温伏手里的ipad,把上头乱七八糟的草稿保存后关闭软件,抱着温伏去了房间。
家里的沙硬且窄,睡久了脖子不舒服。
刚把温伏放在枕头上,费薄林就听见外头有手机的震动声。
他自己的手机在房间书桌上,客厅响的只可能是温伏的。
他出去拿了电话,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一边走回房间给温伏盖凉被,一边小声道:“喂?”
“喂,温——费薄林?”那边说话的人顿了一下,很快听出费薄林的声音,“温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