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川回到自己的八十五号以后,就让人盯着楼锋这人,然后在让自己的副手去安排一下,跟萧逸的见面事情。
这边金聆在张北川进入楼家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没有办法金紫儿的消息网可是遍布了整个上海,所以张北川去做了什么她金聆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通过金紫儿传递过来的消息,金聆冷笑对晏旻楠说:“没有想到楼锋对自己这个女儿还是有点父女情分在的嘛!”晏旻楠看了看手上的东西说:“你是觉得这是楼锋在心疼自己的女儿?”
金聆听到这话不解看了看晏旻楠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晏旻楠摸了摸金聆的肚子说:“你呀,以前可不会这么单纯的想到这里,这是楼锋觉得自己刚认回来的女儿扔进那么一个地方心里过意不去罢了。”
金聆皱着眉头问:“那他为什么要把同意给送进那个地方呢?他可是一个局长,是有能力阻止的吧!”晏旻楠笑了笑说:“因为他想要得到更大的利益啊。”金聆还是有些疑惑地看着晏旻楠。
晏旻楠解释道:“楼锋一直都很有野心,但他也知道,如果直接将金欣送到那种地方,会引起太大的争议和麻烦。所以他选择了一种办法就是默认张北川的行为——让金欣被扔到那里。这样一来,他既可以达到目的,又能避免外界的指责。而现在,他又利用自己的女儿来换取更多的利益。还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被一些女权主力军给他一些有利的东西。”
金聆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过,这对金欣来说太不公平了。”
金聆听了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问道:“那为何他要借助他人之手来教训张北川呢?”晏旻楠思考片刻后回答道:“也许是因为他认为,如果自己不采取行动,别人会认为这是他默许的,从而将他视为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另一种可能是,他想用这种方式来洗清自己的嫌疑。”
说实话,金聆现在非常同情金欣。她拥有这样一对父母,简直就是一场悲剧。他们将金欣当作一枚棋子,肆意摆弄。或许,对金欣来说,唯一有感情的只有那位做妾的生母。
正如金聆所想,金欣的母亲在张北川离开后,立刻对着楼锋大声责骂:“为什么?楼锋,你根本算不上一个男人!那可是你的女儿,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欺负,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楼锋是个极其自负和大男子主义的人,自从爬上高位后,便觉得无人能挑战其权威。如今听到金欣母亲竟敢对他不敬,他怒不可遏地扇了对方一记响亮的耳光,并恶狠狠地骂道:“闭上你的嘴!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妇人,你又懂得什么?她名叫金欣,确实也姓金,但谁能保证她一定就是我的女儿?”
金欣的母亲万万没料到楼峰会如此绝情,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悲愤交加地质问:“楼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竟然怀疑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她可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生下的啊!你怎能这样怀疑我?”
楼锋冷漠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毫无怜悯之情,反而轻蔑地说道:“哼,谁晓得呢?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可是有不少恩客,他们都是你的常客,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金欣的母亲怎么也想不到楼锋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当初明明是他声称自己身无分文,需要出去闯荡,于是她才被迫去当舞女赚钱养家。可如今,这个人却反过来指责她曾经是舞女,配不上他!她不禁感叹,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竟没能看清这个男人究竟是人还是鬼!
金欣的母亲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泪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让她的面容显得格外凄凉。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楼锋,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人!你以为现在反悔说欣欣不是你的女儿就能掩盖一切吗?不可能!你知道吗,现在全上海都知道金欣是你的女儿!”
楼锋自然清楚这件事情,但他一直善于自我欺骗。否则,他也不会迎娶那个未婚先孕的赵佳丽,并将那个不知生父是谁的孩子视为己出,甘愿背负起这二十几年来的绿帽子。
楼锋才不会管那些风言风语呢,他只在意自己内心的想法,于是直接无视那个在一旁胡搅蛮缠的女人,转头对自己的管家吩咐道:“把这个疯婆子关到后院去,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然后把楼音小姐送到时妈那儿,请她帮忙照看一下。”
金欣的母亲一听这话,脸色骤变,怒声吼道:“楼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你居然要把我和音音分开吗?她可是我的亲生女儿啊!你快给我住手!”说着便气势汹汹地向楼锋冲去。
然而,楼锋身为堂堂男子汉,又怎会惧怕一个柔弱女子?他轻松侧身躲开金欣母亲的攻击,并迅飞起一脚踹在她身上,将其踢飞至半米之外。
在一旁的佣人们看到楼锋的举动,全都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楼锋居然会对二姨太动手,而且下手还如此之重!这简直就是完全不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看待啊!众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寒意。而楼锋的管家更是吓得浑身一抖,脸色苍白。他心里暗自思忖:“连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都能下这样的狠手,那我们这些只是被他聘请来的佣人,将来岂不是会有更惨的下场?”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沉默,大家都不敢出声,生怕惹恼了楼锋。
众人看着倒在地上的二姨太,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搀扶,生怕触怒了楼锋。楼锋见状,怒火更盛,吼道:“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拉下去!难道要让她在这里当装饰品不成!”
此时,躲在楼梯口的楼音原本打算下楼替母亲求情,但刚走下几级台阶,便目睹了惊人的一幕——楼锋飞起一脚,将二姨太踢得昏死过去。楼音惊得浑身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不出半点声音。她甚至忘记了哭泣,只是瞪大双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生的一切。
楼音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害怕极了,担心自己一旦开口求情,也会像母亲那样遭受毒打。此刻,她终于明白,在这个家里,父亲就是绝对的权威,任何人都无法挑战他的威严。楼音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年幼的孩子,根本无法承受住父亲的暴力行径。于是,她只能默默退缩回楼上,躲进房间里,希望能逃过这场噩梦般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