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没事,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她转头就跑,留下张扶灵一个人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总而言之,分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吴邪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看着他们上了车,张扶灵坐在车边,从车窗里伸出手握住吴邪的手诚恳地说:“我们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大意,小心别死了。”
吴邪:“……你这话说的可太吉利了,真是谢谢你的关心。”
张扶灵做作地抹了一把眼泪,“都是应该的。”
胖子坐在副驾上,说:“差不多行了,你俩搁这儿拍电影呢?只是下个地,又不是去找死,至于吗?”
张扶灵一秒钟收回手冷漠地靠在椅背上,说:“毕竟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不哭也不合适。”
“说法真多。”胖子咂了咂嘴,“行了,出发,云彩还在寨子里等着我呢。”
车子很快驶离了市区,他们先坐飞机又转火车,最后换车队奔波了一路。
足足走了三天,路程太过漫长,他们三个就玩扑克,胖子总是输多赢少,到巴乃的时候,已经快把裤衩子都输给张扶灵。
回到寨子里,吴二白已经离开,但是裘德考还没有,他的人盘踞在村子里,阿贵那边的房子几乎都被他占据。
胖子因为想和云彩近距离相处,立刻嚷嚷起来,但也没什么办法,阿宁说她倒是可以给他们空出两间房来,但怕他们不敢住。
胖子立刻被激到,说有什么不敢住的。
阿宁没有搭理胖子,而是问吴邪怎么没和他们一起来。
胖子就说吴邪因为不听话被他二叔抓回去打屁股了。
他说的一脸认真,但是阿宁显然没信,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
最后他们还是住进了阿贵的屋子。
知道霍仙姑也到了这里,裘德考的人直接找上了门提合作,霍仙姑和他绕了几个圈子没搭理他。
裘德考人多势众,霍仙姑也不差。
那个湖离村子的距离有些远,楼内的状况又不明晰,光是安排后勤和支援就花了两天时间。
第三天头上,他们这一行人终于准备好出发,进了山还是一样的难走。
裘德考的人已经在湖边扎了营,蓝色的帐篷聚在一起,一堆外国人在里面走来走去。
他们刚到湖边就下起了雨,倾盆的大雨说下就下,上一分钟还晴空万里,下一分钟飘过云层就打起了雷。
他们在雨中狼狈地扎营,除了霍仙姑因为年纪和地位打着伞没有动,其他人都在忙着打钉子。
张扶灵手脚本身就不协调,胖子就让她抓着绳子站在原地别动,他和张起灵搞就行。
雨噼里啪啦地打下来,张扶灵头发贴着脸,衣服也贴在身上。
张起灵看他这样子,给她从包里找了把伞打着。
张扶灵穿着黑色的冲锋衣,举着黑伞面无表情地站在雨里,简直像是要去参加葬礼。
胖子掐指一算,说:“快端午了。”
张扶灵问:“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