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季离开,萧砚随如蒙大赦,终于用他去云光殿做戏了。
普天同庆!
“笙笙,万一沈牧直接挥刀断呢?”
“在朕看,沈牧像对景嫔样子。”
若,又会送景嫔入宫。
若,明知药三分毒,又会放任景嫔装病。
若,又会与别女子颠鸾倒凤暗许终身。
虽说景嫔给他带了大小绿帽子,但他很同景嫔。
主要难得一个蠢比他明显。
一比较,优越感油然而生。
“会。”
顾笙断言。
顿了顿,继续道“于沈牧而言,论景嫔,赵三小姐,都只他手中一枚棋子。”
“景嫔一妃,沈牧便一会轻易弃掉颗棋子。”
“毕竟听话又愚忠易哄骗棋子常见,尤其翻脸无赵三小姐在前作比,沈牧会念景嫔几分好。”
“与意深浅无关,关乎。”
“当然,也一种可能,赵三小姐被6六郎抬贵妾,本就沈牧要走一步棋。”
“但管哪种可能,沈牧引以傲棋局要乱了。”
“他乱,本宫就开心。”
说实话,沈牧些事业脑潜质。
贪恋美,更会沉溺于儿女长,只效忠主子肝脑涂地。
确切说,执着于效忠主子带权势。
萧砚随嗤笑一声“下棋?”
“卖身差多。”
“沈牧行事,与卖身求利何区别?”
顾笙:……
好一针见血。
好简单暴。
“兴许在效仿美计。”
“他仅卖身,他攻心,景嫔被迷神魂颠倒呢。”
“现在就等着景嫔带惊喜。”
越听话痴心,就越会陷入执念。
沈牧就景嫔在深宫里唯一光。
知晓光被染指了,叛逆期自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