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接过银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
“你悠着点儿磕。”
顾笙嘴角微。
万一磕晕晕乎乎了,钳制她舅父可如何好。
“留着脑袋好好转转,想些主意既引注意也能看好爷法子。”
“需太久,就好。”
“本夫每会过一趟。”
“既探望爷,也给你赏钱。”
仆从:天太短了!
他愿意小夫解忧十天。
“那小可以效仿小夫法子吗?”
顾笙一怔,她打通了个仆从任督脉。
小小仆从,大大胆子。
“你行吗?”
“可个技术活儿。”
别一掌下去,把她舅父劈残废了。
只见仆从重重点点头“小夫放心,小祖上杀猪,对位置力道掌控很好。”
顾笙心一咯噔,猪可比壮实很。
就她舅父快被酒掏空了身体,按照杀猪力道,脊椎就断了,死死知道,瘫痪肯定。
顾笙轻咳一声,颇一言难尽“其实也用凶残。”
仆从睁大睛,小夫也知道凶残!
“只要肯想,办法总比困难多,比如……”顾笙淡定引导。
仆从恍然大悟“比如,给房间上把锁。”
“再比如……”
“再比如投其所好给爷爱喝酒里放蒙汗药。”
“再再比如……”
“再再比如在屋里点上爷爱熏安神香。”
“再再再比如……”
“再再再比如把爷绑起,暂时打断爷?”
顾笙:……
好家伙,可真个天生才,天生害群马,天生搅屎棍,侍弄花草屈才了。
到底谁才爷!
种天生才,就该去谢逾手下做个酷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