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卫在身边嘟囔,校尉却是笑道:“有此人在,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这人惯会阿谀,恐怕对校尉不利。”亲卫敌意满满。
校尉摇头:“且看看,且看看。”
正说话间,李须终于露够了脸,一路小跑来到中军帐前。
“启禀校尉!本部列阵毕,可发兵矣!”
见他如此,校尉难免怔然。
这样一副知道主次的样子,可跟方才的表现不匹配啊!
校尉诧异地打量李须一番,随即点头:“有劳司马。”
长安城这么一动,城南大营立即察觉。
他一面令部曲固守大营,一面催问司马:“便桥没消息吗?”
司马也是无奈:“说是没得到车骑将军令,不敢动。”
听到这话,高硕连发怒的心气都没了。
他坐在胡床上,低声问道:“接应我军,岂不比固守便桥更为紧要?我若败,他便桥又能守多久?”
司马不知该怎么回应。
好在高硕只是消沉了一小会,根本不用司马安慰,立马就精神起来:“与他战!”
他起身走到司马跟前:“内乱方息,我不信沈定兵马还有战意!”
这也是促使他下决心渡河攻城的主要因素。
城内有很多内应,若是内应能成事,他高硕以少胜多,可谓名将。
就是不成,只要内应闹起来,对方也无力出城反击。
可以说是高收益低风险,不干就是傻子。
然而一个时辰后,高硕在拍马逃往便桥的路上,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长安兵马就像没经历过内乱一样?
还没到便桥,数骑迎面而来:“是高将军否?”
高硕一个激灵,所有疑惑都甩开,专心应对眼前:“你是何人?”
“车骑将军令!”来人高喊,“令高将军不得顿兵长安,宜分兵略京兆乡里!”
“……”高硕张嘴,久久无言。
我都败了你来说这些?
站在残破的营寨外,沈定哈哈大笑:“黑足可独当一面矣!”
身边张黑足嘿嘿直笑。
这次攻城南大营,他虽没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指挥,但胜在中规中矩。
();() 简称“打呆仗”,最大的好处就是即便失败,通常不会败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