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着秦滟楼小包袱转身消散。
留下一句“能量了,事事都别找”,哼唧唧晃着空气跑了。
“第十个。”
少年提笔划掉最一个名字,黄纸勾着笔头飞毛,染开一道墨渍。
最一个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整个村子里一个幸存者。
“怪得祠堂里记录村内员详细信息册子了。”
秦滟楼拿着笔柄勾了勾下。
黑衣记忆里,唯一跟次屠村事件相关就一道突然出现指令。除此以外,就平平无奇修炼常。
一些零碎、重点记忆。
破碎记忆里突然出现详细指令。
被特别强调屠村时间。
“选在惊蛰附近时间段屠村,登记员基本信息册子做手,基本上就了让村子无一生。”
秦滟楼微微垂着头,拨弄着笔柄开始散思维。
一个位于偏远地无名村落,何至于谨慎布局。
难道什被遗忘点吗?
非得说话,应该脚下片奇怪土地——片土地上常居民,被莫名规则束缚。
大家都被束缚但享受着。
必须登记在册详细个信息。
永远百村民数量。
几乎将安土重迁刻在骨子里习俗。
「暑伏城」通关文牒,就永远无法走出「蛮荒地」。
头又开始疼了。
会要长脑子了。
“在想什?”
“在想屠村心理活动。”
顺着说出心里话秦滟楼瞳孔一缩。
自己行举止居然受控了。
扯下一张纸,反手盖向说话,借势侧身外逃。
猛然意识到什,身体撤,将手里整卷纸扔了出去。
那卷纸刚好被说话完全抓。
秦滟楼落地,连续退两步缓冲,与挡在巷子口莫名出声那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