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跌跌撞撞的跳入溪水中,原本清澈的溪水瞬间便被血液染红,顺着水流缓缓流去。
男子还想挣扎着起身继续逃跑,可身后一把飞刀却以极快的度飞来,随后插入他的右手,将其定在小溪旁的泥土中。
一瞬间,原本支撑起的身体,又再度倒下,溅起一片水花。
“秋白立,逃呀,怎么不接着逃了呢?你不是很能逃吗?啊?”
三个男子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左边男子的右手中还夹着两把飞刀,看样子刚才那柄飞刀就是他的手笔。
而右边那个男子则是提着把大刀,而刚才开口的也正是他,此时的他正一脸戏谑看着倒在溪水中的受伤男子。
而最后一个男子则有些奇怪,他并没有带着什么兵器,而且尽管他的表情看着很平静,但是隐隐约约中还是可以看出来他眼底的骄傲。
而其他两人也始终慢中间男子一个脚步,看样子应该是以他为。
秋白立回过头来,咬着牙将右手中的飞刀拔除,随后扔在一旁。
“梁温,郸习伍你二人当真要赶尽杀绝?”
梁温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飞刀,一边向秋白立走来。笑嘻嘻的说道:“不是我们哥仨不想放过你,而是你自寻死路呀,这可怪不得我们呐。”
郸习伍也走上前来,将他的大刀直立立的插到秋白立的头旁,随后说道:“就是就是,梁哥说的对啊,要不是因为你在外面挑衅我们,多管闲事,你说会有现在的事吗?还不是因为你自己!”
“多管闲事吗?或许吧,不过哪怕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出手,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这颗心。”秋白立一脸决然的看着两人,很明显,他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了。
“呦呦呦,可真不得了呢,既然你这么伟大正义,那你就带着你的正义去死好了。”梁温说着脸色就恶狠起来,抬起手中的飞刀就要扎下去。
郸习伍笑嘻嘻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秋白立,似乎正在与自己的好朋友在谈笑风生。
而不远处的萧坪山的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里生的闹剧,对于他来说,这种人根本没有必要值得自己浪费时间去注意他。
而且这次能过来帮忙,纯粹只是因为刚落地的时候,恰好跟郸习伍和梁温二人离得近而已。
二人邀请他一同前行,萧坪山自然而然也就同意了,他们想借助他的力量,可萧坪山又何尝没有自己的想法呢?
二人虽然都是世家子弟,可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小世家罢了,比当初的衢宁于家要强些,跟柳家大概是一个级别的存在。跟八大世家完全没法比。
而他与二人在外界也只不过是泛泛之交,几面之缘罢了,如果真出了事情,有危险了,这二人就是绝好的炮灰,垫后之人。
作为云烟国八大世家之一萧家的年轻一辈第一人,墨林行省的土皇帝。
他尽管在实力上并不如王室和三大世家的年轻一辈,也比不上姚家和上官家的两个变态,可他同样有属于他自己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