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的两天报道时间,他像是有意躲着我,一直到军训,我都没能再看他一次。
我不甘心。
白天在操场上和同学一起跟教官训练,热火朝天喊着“一二一”,晚上拉歌的时间,报完数之后,我便偷偷赶到范晓天宿舍楼下堵他。
在拉歌快要结束时,室友会用夺命连环call将我喊回去。
但夜路走多了,总归会遇上鬼。
第三天晚上再一次无功而返时,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训练场。
训练的场地每晚固定不变,很轻易就能找到。可这一次,我却没能轻易混进去。
“五班的九号,曾怡?”
这声音赫然是我们连的教官丁焕予!
我头皮一麻。
偷偷打开手机,室友一分钟前发来一条消息:你自求多福吧!今晚报数提前了。
我眼前顿时天旋地转。
“九号曾怡还不在啊?行?明天晚上九号给我加练半小时!”
“报告教官我在这里!请求归队!”
一听要加练,我忙不迭出声。
刚来第一天,丁教官就因为刚硬的外表,将连里一群女孩子迷得三迷五道。
但在我看来,他是个妥妥的魔王。
也许是听见我内心的腹诽,丁焕予一个眼神使过来。
救命!
在他的死亡凝视下归队,我心里高呼:完了,我要被盯上了。
因为逃训练,我最终还是被勒令第二天加练半小时,以儆效尤。
可丁教官的惩罚还没来,我却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弄得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