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要让别,你耳朵。”
颜方毓声音听起复平时和煦,“一个月前吃了那大教训,知心险恶,要小心提防吗?”
容秋缩了一下脖子,小声辩驳:“可、颜哥哥也别……”
小兔子揣摩了一下婆语气和心思,忽然福至心灵。
“你高兴吗?”
容秋揪了揪颜方毓袍子,抬起头自下而上地看向他,睛里带着点骄傲窃喜。
“那以会再让别耳朵了。”
他着重地念了“别”两个字,又问,“样话,颜哥哥要吗?”
颜方毓垂看着他。
似乎姿势使然,又少了文雅折扇缓和与修饰,他微阖睑瞧模样带着点陌生疏离感。
他额间冷银制护额、眉心碎冰一般碧蓝宝石,将青年衬托得种端坐神龛华贵。
容秋被他瞧得莫名些瑟缩。
两静默一瞬,颜方毓忽而绽出一抹笑。
“——。”
他又恢复那副笑模样,目光流转,暗示地落在容秋脊背上,“要话……如把你尾给一?”
容秋几乎连滚带爬地逃去了扇骨另一端,双手捂自己尾骨,如临大敌地正对着颜方毓。
“行!尾、尾可以!”
颜方毓做出一副惊讶表:“什?哦——明白了,你们兽修修炼成形多会残留些许弱点罩门,你罩们便尾?”
“…………”容秋吭吭哧哧地说,“,也可能,知道,就很奇怪……”
容秋知道该跟长尾和耳朵族解释那种感觉。
就像猫咪被捏颈皮,大鹅被拎着脖子一样。
他被捏尾团时候,会很难受,会忍逃跑,会——会连婆都说踹就踹呢。
“那便把你尾藏好,别再被揪到了。”
颜方毓又笑了一下。
知错觉,容秋总觉得句话些别意思。
但颜方毓面变,语气自然地绕开了话题:“好了,把你鸟儿唤,咱们要走了。”
容秋乖乖“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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