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安阳湖上的游船点点,湖面的景色引人入胜。
只见那秋风吹拂过湖面,掀起层层涟漪,在阳光的照耀下,湖面闪闪发光,像鱼鳞,像碎金,使人心旷神怡。
微小的波浪,一排一排的向岸边冲,有不知疲倦的往回退,这样周而复始,永远不感到厌倦。
晶莹的水珠贱到手上,给人一丝凉意,使人精神振奋。
岸边的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为荷花的开放蓄势待发。
凌云站在船头,将双臂的衣袖用力一挥,负手于后望着湖面,心旷神怡。
这时王景辉领着小五,也从船舱内走了出来,着凌云开口道,“凌兄,今日到此,何不起兴吟诗一首?”
闻言,凌云回头,向王景辉笑道,“王兄说笑了,作诗愚弟不在行,还得是王兄来的好。”
王景辉一愣,低沉道,“凌兄莫不是寻我开心不成?”
想到那天晚上,凌云作诗数百首地场景,令他望而生畏。
凌云轻摇头,语气诚恳道,“非也!非也!此情此景,是为好景色,但愚弟属实作不出来,还请王兄放过。”
“凌兄这是何意?”
“王兄有所不知,若是无外物相助,作诗,愚弟是想破头颅,亦是无只言片语。”
“凌兄之意,莫不是需要解救助兴?”
“知我者,王兄也!”
若是不找个理由为学子宴那天圆谎,以后怕是怎么也逃不过作诗。
思来想去,凌云只能将那天晚上的事,归功与酒。
这样想来,王景辉也就不会再强迫他作诗了吧?
此时的安阳湖,船来船往,船上之人皆身披长袖衣杉,想来是读人的标配。
或是闲来无事,坐于船头,品茶饮酒,借古论今,真乃一大盛景。
凌云想,今日安州府的青年才俊,应大都在此了吧?
也有高呼作诗者,何为高呼?
凌云望着不远处的一青衫少年,年纪只王景辉这般,立于船头,大声吟诵诗词。
此时的船头正对准岸边一女子,似在向其表露心意。
听得青衫少年为她作诗,岸上女子一脸娇羞低下头去。
青衫少年一,便知其心意,嘴角露出弯弯的弧度。
微微侧身向后,呼朋唤友,取来纸墨笔砚,顷刻间诗成。
少年身后传来一阵欢呼,似在为其庆贺。
只见那青衫少年并未就此停手,而是再唤好友,交换船只,嘴里叼着刚刚写成的诗,只身摇着船只,缓缓向岸边女子驶来。
岸边女子微微抬头,朝青衫少年去,眼见心上之人越来越近,不觉面红耳赤,低眉垂眼。
女子身旁三两朋友,正围在她身边窃窃私语,女子的头低得更低了,紧贴胸口羞人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