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渊踱步走到龙案对面,“皇兄,该用晚膳了。”
庆明帝抬头看了他一,“七皇弟,你正好,一会们兄弟一起用膳。你先坐,朕批完道折子。”
“皇兄先忙。”
赵承渊随意地在御书房里转了一圈,方在一幅秋山图前站定,负手欣赏着。
图中层峦叠嶂,千岩竞秀,激流飞瀑错杂其间。深秋雾霭霭中,古树苍松,一寺庙檐角隐其中。
“你可看出什了?”
庆明帝走到他身侧,笑着问道。
“玄智大师真迹,沧元山。”
庆明帝动声问,“你如何看出沧元山?”
赵承渊指着那檐角道,“泓泰寺宝塔,臣弟曾去泓泰寺求见玄智大师索要墨宝,可惜无缘得见。”
他叹息了一声,“可见皇室身份也处处好使。”
庆明帝内疑顿消,指着他无奈大笑,“玄智大师跳出红尘,会将身份地位看在里。朕看你太过闲散了,该给你寻个差事才。朕在里终忙得连饭都顾得吃,你&xeoo那闲逸致游山玩水。”
赵承渊笑道,“皇兄秋鼎盛,多劳累些想必也无妨,莫要打臣弟主意了。”
他指着墙上画,“倒幅画,皇兄既挂了出,想必舍得割爱。”
庆明帝哈哈大笑,引着他往一旁大殿走,“你从朕里顺走了多少好东西,但次可行。”
“皇兄可将它许了哪位佳了?”
“你必打听,朕一个字也会透露。”
庆明帝笑着吩咐太监吴俭,“把那秋山图收到匣子里藏好了,免得晋王惦记。”
吴俭笑着应诺。
侧殿里摆上了长长膳桌,各膳食琳琅目,一旁几个宫女太监候着。
赵承渊净手用膳,说道,“皇兄准了韩锐辞呈,臣弟得道一声谢才。”
“你要讨佳一笑,就算他三品大员,朕也照准误。”
赵承渊微笑,“臣弟确了讨佳一笑,舅母她家两笑容可断过。”
“哦?”
庆明帝抬看他,“跟侯夫何关系?”
“当年舅母得罪了定国公夫,舅父被从安陵公贬安陵候,如今臣弟好容易得了机会,总该去才。”
“些陈年旧怨你记得?”
赵承渊道,“定国公当年提剑杀进安陵候府,臣弟可记得清楚。此次能降他爵位,拿他弟弟开刀也勉强凑合。”
庆明帝放下筷子,皱眉道,“安陵候和定国公朕左膀右臂,多年了偏闹得水容,你帮着朕劝和也就罢了,跟着添乱。”
赵承渊道,“臣弟在帮皇兄。定国一等公,又一品大将军,国公夫也一品诰命夫。待得定国公凯旋归,皇兄赏无可赏。面子上未免过去。”
他顿了顿,微笑道,“可现在就同了,定国公夫蔑视皇室,定国公定然要替母请罪。皇兄届时一句‘功过相抵’定国公就得感激涕零。”
庆明帝神深沉,“赏无可赏,当主子,就怕一点。只事若真如你想般简单,那倒好了。”
他看了赵承渊片刻,问道,“那个陈家小姐,听说才貌双全,你对她又救命恩,朕给你们赐婚如何?”
亲们,明天上架,然从章倒v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