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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二十二正经人求问歪门(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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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三能弯腰仰躺后,便常上山,原本他嫌奔波,在祖母眼皮之下,又不好和月娘多亲近,每每歪缠撒泼,想让月娘同自己回家来,可祖母不放人,月儿心也玩野了,如何都不肯松口。

三番两次后,他倒寻摸出了别样滋味。所谓偷偷摸摸,就是背着人相好。

他咯吱月儿,她虽恼得厉害,却不能声张,即便做不得实,酸酸涩涩咬上一口,再把她贴身的小衣儿袖了续命,偷吃一般,总是回味得久些,也就不催她下山了。

他身上的伤好了,月娘下的禁酒令便解了。原想趁着三月底,邓大三十整生辰时,好好同几个相与喝顿酒,他料想前回话说重了,他们几个许多时不来寻他,能喝酒时却没了酒友,甚是不美。

孰料在那几个不正经的之前,竟有一个正经人来约酒,齐三心里稀罕得不行,二话没说便欣然赴约。

约他的不是旁人,正是齐三为月娘家侄儿新寻的夫子,他读书时书院的学长,乔羽。

乔羽其人,自幼便有神童之名,过目不忘,博学多才,更可贵品行高洁,温良恭俭,是齐三所识之人中,少有的君子。书香世家,科举入仕,原是一条坦途,然人生际遇,有时难逃时势,乔羽祖父受汉王谋乱案牵连,在狱中暴毙而亡,虽不像刘芹的祖父受审明判,但家族子弟亦难再进。

乔父为子取字鹏程,想必对他寄予厚望,齐三也曾见学长高台对论,意气风,壮志难酬实是人生憾事,好在他并未消沉,一番求索,如今教书育人,也是儒林幸事。

今日二人约在文昌楼附近的酒家,齐三情知他必定有事,但得知雅间里另一位,是江都如今的知县韩敬非,他仍有些惊讶,这位韩大人乌帽青衫,方脸短须,身姿挺拔,不苟言笑,一个正经人他勉强能够应对,这下来了一双,单枪匹马,如何招架?

齐三和韩敬非虽不曾照面,但都听过彼此的名号,乔羽略介绍了两句,二人寒暄过,便就入座。

韩敬非实在不是长袖善舞之人,莫说酒了,茶尚未饮一杯,便道出来由:“下官此请不情,但素闻齐三公子急公好义,这才恳托鹏程老弟相请,如今我江都治下有一件涉赌案颇为棘手,门内线索不及,望三公子策援。”

齐三闻言,深感意外,略一细思,又在情理,扬州赌风盛行,屡禁不止,暗坊私巢更是猖獗,背后早已盘根错节,云遮雾绕,涉赌案,可小可大,小案他身为知县不必向外求援,若是大案,他区区七品官衔,又查无可查。

见他不应声,乔羽先来斟茶:“知秋,正平兄暂无禁赌之意,亦无禁赌之能,不妨先听听案情。”

齐三笑道:“失礼了,只是在检讨这一向可有作奸犯科,怕韩大人套我话来。”

韩敬非知他是谐语解围,方才出神,应是不解找上他的缘故,于是细陈始末:“城中赌窝数不胜数,背后势力,无非归向那么几处,尚在牵制之下,不至于无法无天。

然去岁末,有一伙外来客,借行商之名广交好友,初时不过吃喝玩乐,相熟后便私下设赌,引人入局,既是谋财之局,一旦赌上,轻则尽失钱财,重则家破人亡,更有一夜欠下万金,失心疯,怕妻子女儿被卖去抵债,杀了全家而后悬梁自尽的。

数月内,已有十数人死于非命,然狡兔三窟,赌所不定,更无人知晓背后头目,抓到的都是些爪牙,即便杖刑打死,供述不过其他爪牙。实不相瞒,因推断背后必有权贵,又有一案牵带出邓家人,我原将贵兄列为嫌犯,后有线报,此人在城中时,三公子身在南京,又有鹏程作保,才知实乃误判。”

乔羽暗自观齐三脸色,又看韩敬非,心道疑心几句实在不必道出,不过齐三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一听闹出不少人命,认真思索起了案情:“是牵连邓家,还是邓茂文?”

此案未结,论理不该对外人透露细节,韩敬非斟酌回道:“邓家是本地大户,几代经营,难免有一二不肖之人。”

齐三了然,不止邓大一个牵涉其中,但并非家族之举:“大人为何推断此案背后,必有权贵?”

“能躲过锦衣卫查访的,定然不是寻常商户。”

“若锦衣卫都查探不出,到此为止才是明智之举。”

韩敬非看着齐三,轻笑摇头:“为官之道,上报朝廷,下安百姓,路遇奸邪,我等当为利刃,止无可止,退无可退。”

齐三自认绝非奸邪,但够格称个妖魔,面对正气凛然之辈,敬佩之余莫名悸悸:“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乔兄之坚韧,韩兄之端方,实在令某相形见绌。韩大人既然信我,我便去一探究竟,或比别人强些。”

韩敬非面露喜色,抱手深谢:“贵兄愿施援手,下官感激不尽。”

几杯薄酒下肚,齐三谈起邓大:“因着好赌,他这一房的财物田铺皆由其夫人掌管,所以他身上,小钱不断,大钱没有,他赌了这许多年,赌瘾又极大,瞧不上小打小闹的庄家,动辄成百上千的输赢。

但他在外的亏空并不大,只因他又钻摸出一种营生,专为赌场物色有钱又爱玩的新羊,庄家赚钱,他从中抽成,互惠互利,想必这回他受牵连,便因此业。”

韩敬非心道,这位齐三公子名声虽坏,倒的确是个明白人,虽则纨绔,但有所为有所不为:“正是如此,十分可恨,但罪在蛊惑怂恿,亦无实证,不过训话罚金,不痛不痒。”

齐三想起些往事,面色黑沉:“他曾在我家小住,旬月便在秦淮一带的赌坊欠下赌债,而后引我去玩,叫我输光不说,还与头家合谋,诬陷我耍千赖账,我父亲派人赎我回去,他清了债回家,我险些没被打死。

待我来了扬州,他从未打消故技重施的念头,好在我人大了,不像少年时好骗。此案背后之人,贪财,狠毒,邓大既已入局,绝不可能轻易脱身,恐怕心里早已谋算到我,只待时机。”

三月廿八日,邓大生辰当天,齐三与刘芹一道,往邓府赴宴。邓家人丁兴旺,一族聚居,房屋院落已成一巷,邓大成亲后住东北角最外的院子,与上房隔了一园一厅,后门巷道通下人房舍,再往外便是大街,车马进出得宜,同居各爨,因此在他院中设宴,不会惊扰邓家长辈,自然百无禁忌。

二人下马,将进未进后巷时,刘芹停住与齐三低语:“知秋,意广近来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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