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过是工作需要工作需要”宁归干笑道。
只是在达达利亚手底下打工,非要用陪伴这种词,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对了,宁归大人既然常年陪在公子大人身边,一定对他的喜好非常了如指掌吧?”雪奈茨维奇突然凑近他,神秘兮兮地问,“话说公子大人有没有什么独特的兴趣或是癖好呢?”
“啊?”
“您别误会,我们也是想着第一次在他手下做事,想表示表示,略尽心意嘛”
“这个公子大人他应该不需要吧”
以自己对达达利亚的了解,他绝不是那种会榨下属油水的上司。
“公子大人需不需要是一码事,我们有没有这份心就是另一码事了。”
雪奈茨维奇说得头头是道,“左右客船明天一早才到遗龙埠,虽然条件有限,但我们还是为公子大人安排了宴饮和陪侍,不知公子大人他”
宴饮还陪侍?
宁归隐隐有些不爽,“雪奈茨维奇先生,这不太合适吧?如果我没记错,这次是秘密行动。”
“放心,这些都是以商会名义安排的,而且陪侍的人我们都调查过了,背景绝对可靠。”
“”宁归一时哽住,半晌才干巴巴地开口,“我肯定,公子大人不需要宴饮,更不需要陪侍。”
打发走雪奈茨维奇一行人,宁归站在甲板上,依然有些心情复杂。
本以为达达利亚的工作环境无外乎是尔虞我诈或打打杀杀,没想到居然还有
回想起来,两人虽然年纪相仿,但在那种事情的熟练度上显然差距不小。
那一晚虽说是自己先出手,但达达利亚很快掌握了主动权,把他搞得晕头转向不说,还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
“听说,有人帮我回绝了一次盛邀啊。”
宁归尚在回味,达达利亚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他回过头,青年迎风站在他身后,双手插着口袋,正笑盈盈地望向自己。
“你怎么了?”达达利亚看出他神情有些不对劲,收了笑走上前,“晕船了?”
“”
不是晕船,是晕你。
宁归别过头去,望向平静的水面,“事情都忙完了?”
“嗯,不过是工作反馈和情报汇总枯燥无聊,还浪费时间。”达达利亚活动着有些酸痛的脖子,“这段日子里积攒的文书太多,信件回到现在才回了一半。”
“这么努力,你的伤口又不疼了?”宁归斜睨着他。
“疼,当然疼。”达达利亚捂着胸口冲他眨眨眼,“你会帮我上药的,对吧助理?”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有事瞒着自己。
“既然答应你,自然不会食言。”宁归脚尖轻轻踢着栏杆,他还有事想问,却很难问出口。
“说真的,你有心事吧?”达达利亚突然踩着栏杆,将上半身探出,歪头看向宁归。
宁归被他吓了一跳,急忙抓紧他的衣摆,把人往下扯:“你不要命啦,会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