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眼看着许望山穿戴上的,他真的以为,这就是许成松!
那语调,那神态,一样一样儿的!
();() “你这这这,这咋整的?”梁家兴震惊地围着他转了一圈,不敢置信。
“呵。”许望山低低地笑了,声音沙哑:“没事,我们走吧。”
当年他埋了许成松父子俩,自己却全身而退,也是靠的这一招。
为了模仿得像,他反反复复回想,模拟。
不说十分,九成样子是有了的。
“那许成松……”梁家兴回头看着,有些担忧:要不要给他把衣服穿上?
“不用。”许望山冷冷地看着许成松,低嗤:“让他冻着吧。”
“哦。”梁家兴赶紧跟上,又忍不住低低地问:“我们去哪?”
许望山出了门,就完全是许成松的作派了:“找我师傅去。”
他师傅?
柯福才中午知道又有钱进了,得意洋洋。
这不,下午又整了顿酒,现在还晕乎着呢。
反正离晚饭还有些时间,他寻了个房间倒下就睡了。
许成松跟他的关系,这边人都是知道的。
也因此,许望山不费多少力气,就摸到了这边。
他掏出一小包药,倒了杯水,轻轻拍醒柯福才:“师傅。”
“滚。”柯福才可没许成松那么好说话,起床气大得很,差点一巴掌给掀飞了。
许望山放低姿态,小心地扶着他:“师傅,这是醒酒汤,吴二哥让我过来叫您的,说请您过去一趟……”
他这么说,柯福才虽然还晕晕乎乎的,但也不得不坐了起来。
接过水喝了,还怨气冲天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
“是是。”许望山躬着腰,和许成松一样赔着笑。
“嗯?”柯福才回过神,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裹成这鸟样子……唔……”
他还伸着手,想要掀他的毛巾,却又眼睛一闭,往下倒了下去。
呵,许望山拍拍他的脸:“当然是,为了骗你啊。”
然后他打开门,把小姨夫放了进来:“姨夫,你把他的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