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走这边,一样可以回去。”
大山里面,就是这个好。
反正到了这儿,路都没有了,想走哪走哪。
总归方向不错就行。
许望山拎着柴刀,挑了根粗些的杂木砍了一段。
要直挺挺,不枝不蔓的木头,稍微削得扁了一些,受力面积更宽,更省力。
一个人挑有些累,两個人抬便轻省不少。
虽然绕了些路,但他们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反而满满的都是兴奋,都是激动。
等到了家,这只山麂子已经彻底死了。
也不知道是闷死的还是血流尽死的。
反正许欢洗袋子的时候,都洗了好久才洗干净,有些血都已经凝固了。
许妈都帮着烧了好几壶水,他们才把这只山麂子皮给完整地剥了下来。
“上次那只山麂子,都没这个大,皮还卖了老多钱了。”梁家兴瞅着这张皮,兴奋不已:“这块皮肯定能卖更多!”
“就是有几个洞……”许望山皱了皱眉,有些迟疑:“不太好说……”
主要是这次的射了一箭,伤口对穿。
梁家兴也有些担忧,不过还是比较乐观的:“还好了,卖不了太多也没有关系,哈哈,至少能卖些钱。”
“嗯,没事,我们先把肉也剔下来……”
忙活了一下午,把兔子也一块儿处理了。
结果让梁家兴拿一半走的时候,他没有同意:“我拿一半兔子肉上去好了,剩下的这些……都拿去卖了吧!”
之前拿的肉,他们省着些吃,加上这半只兔子,都够他一家子吃到过年了。
与肉相比,他们更缺米。
孩子一天天大,往后就要开始喂米糊了,这些都是得提前琢磨好的。
许望山点了点头,也没多劝:“行,我明儿再去陷阱看看,没有的话,我就下趟山,把这些先给卖掉。”
“下山?你一个人吗?”梁家兴有点儿紧张。
那太危险了吧!?
直到现在,他想起当时被狼追到树上的情景还是有点儿害怕的。
许望山爽朗地笑了起来,摇摇头:“不呢,我不下山,我把肉送去,有人帮我带下山去卖。”
说起来,都好些天没见着沈清清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每天来河边看看。
();() 那条黄带子,一直被他好好地叠起来,放在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