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朗月只是一入既然地淡淡道,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有些后悔了。”
芍七丧了口气,怨容满面摆在这个高大的汉子脸上多少有点格格不入。有时候,朗月也觉得芍七算是个奇人。毕竟芍七这人总是能作出一些与本人相貌背道而驰的举动、说出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久而久之别样的气质就沉淀了下来,简直叫人哭笑不得。
“后悔什么?”
“我后悔刚刚非要过问这小子的死活了。”
“”
苦苦相求下,芍七还是千不甘万不愿地供出了伞。
他没好气地道:“现下好了,属下也要变成和小公子您一样的落汤鸡了!”
芍七本以为事情已然到了收尾的地步,刚要启步离开,他是真的不想在这暴雨天下多呆半刻,却瞥见朗月若有所思的模样。
“公子可还有事?”
朗月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从手间幻化出一纸仙符,后又迅挥动指尖在上面留下耀眼的金色纹路。
他催动符纸,包围符纸周身的淡淡金光护其不被雨水打湿。那符纸被安安稳稳、不偏不倚地被贴到了萧喜脑门儿上。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样的搞笑情形——一个黑衣少年傻不愣登地倚靠着树干席地而坐,脸上还贴着蠢不拉几的黄符,身旁还支了把油纸伞。
芍七见此不禁失笑。
“小公子,你知道他现在像什么吗?”芍七极力去控制自己的表情,却还是没忍住。
“什么?”
“像僵尸!”芍七“哈哈哈”大笑了两声,差点没笑出泪花来,“我看明早哪位好汉敢捡他!”
“嗯?”朗月似乎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不过经过芍七这么一提醒,“僵尸”嗯好像是有点
想到这里,朗月也嘴角微扬了些,不过,好在不明显,不然肯定要被芍七这家伙缠着不放。
“可惜了,事到如今,撤不回去了,”朗月淡淡摇道。芍七好像还听到了有点奇怪的意味在里面是有点“幸灾乐祸”?不对,那应该不至于,大抵是听错了。
芍七和朗月随即驭诀离去,一路上芍七还聒噪异常地缠着朗月问——
“你刚刚拿黄符都写的些什么啊?”
“与你无关。”
“你快告诉我嘛!”
“不行”
“你必须告诉我!”
“我就不告诉你。”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