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丢给辅警,“我可以走了吧?”
辅警看一眼,气得跳脚,“要写你自己的名!”
洛书晚怼他,“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因为她不配合,被这个辅警关进了留置室。
留置室里除了四周的防护栏,就只有一排椅子,空荡荡的。
空调开得倒是很足,冷风呼呼作响,听这动静都觉得冷。
她这一身露肩的高开叉旗袍,实在不保暖,在这里面冻得瑟瑟发抖。
她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两手不停地搓着胳膊。
“警察同志!能不能把空调关一下?”
她扯着嗓子喊了三遍,那个辅警跟聋了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两个小时后,傅司沉出现在防护栏外面。
单手插在裤兜里,懒懒散散地站着,微微歪头看着她。
单薄的小人缩成小小一团,鼻头红红的,两眼泪汪汪的都快哭了。
即便这样了,也不肯服软求他,真是倔!
她这个刚硬冷淡的性子,跟她软萌纯欲的外表极不相称。
傅司沉抬脚晃到护栏前面,“冷不冷?”
洛书晚木然地抬头,看到是他,眼神亮了一下,接着黯淡下来,“你脱光了进来试试。”
傅司沉失笑,“冻傻了?都会开玩笑了。”
洛书晚吸吸鼻子,“我快冻死了,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傅司沉眉梢微挑,“要我领你吗?”
洛书晚直视着他的眼睛,一脸淡漠,“你想领我吗?”
“我的人情很贵。你想好了吗?”傅司沉问。
洛书晚扶着墙缓缓站起身,拖着麻木的双腿挪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