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有点愧疚,朝紫幽月喊了声:“姨姨。”
“来了。”蓝蔚一袋虚土饼放进繁丝怀里。
繁丝身边都是心意相通的人呢。
容止从袋子里摸出块饼子来啃。
蓝蔚笑得温和而感慨,“丝丝很辛苦呢。”
容止假装没听懂。
不然怎么办?
是回答“不辛苦”?还是“应该的”?还是“养小奶娃都是费妈的”?
小棉棉现在压根儿顾不上吸食她的情绪,但她已经在持续、大量的高强度练习下,光习惯了在需要时保持面皮紧绷。
她啃着饼子,想着为下次宇宙修炼可能带来的激多做些准备,一边补充小棉棉此刻的状况,“小棉棉,想呲,没呲到。”
“哦?”紫不为很有兴致地扬起了眉,“小棉棉想吃什么没吃到?”
“火锅。”容止回忆起那个年轻女人的样子,“那个看台上,那个阿姨。”
“它想吃那个……”紫不为学了个兰花指,“阿姨的情绪?”
“嗯。”
“怎么会吃不到的?”蓝蔚也很有兴趣。
“吸管,不够长。”容止比划,“所有吸力都用上了,还是,不够长。”
蓝蔚嗤嗤笑,“火锅?”
“嗯,火锅味儿的。”
“小棉棉觉得那是火锅味儿的?”
“嗯,小棉棉好——想呲,好想呲。”容止两手摊了摊,“然后,我们走——呢。”
蓝蔚笑得东倒西歪,“火锅味儿的,粉艳艳的自恋是火锅味儿的。嗤嗤嗤嗤。”
“粉艳艳?那个女人吗?”紫幽月好奇。
“你认识?”紫不为双眼亮,“看那个黑玫瑰搭的戏台,是不是和黑家有关?”
“戏台,嗤嗤嗤嗤。”蓝蔚更加乐不可支,“显眼包的专属展示位,嗤嗤嗤嗤。”
夜昙把繁丝抱进怀里,坐上繁丝原本坐的那个位置。
容止啃着饼,轻轻荡起脚。
紫不为不满地在蓝蔚脑袋上敲了个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