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矜还不太习惯跟许绥相处的生活方式。
跟梁河比,许绥身上多了些这个年龄横冲直撞的莾劲儿,他毫不掩饰自己对那种事的探索。
之前说要学技巧。
许绥也真的认真去学了。
元矜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可以这么说,他在麻痹自己。
他低头打开水龙头,用盆接了水,从旁边挤了点洗衣液,开始揉搓盆里脏了的浅蓝内裤。
许绥从身后抱着青年的腰,下巴依旧搁在元矜的肩上,他瞅了眼盆“刚才咬得舒服吗”
元矜“”
他耳根浮现薄红。
说起来,他之所以现在在洗手间洗这东西,全是拜许绥所赐,也不知道这个混蛋学了些什么
从学校回来,许绥就兴奋地说学到了一个新玩法,把他一把推到沙发开始扒拉他裤子
嗯。
又是隔着裤子。
上次那叫隔着裤子,这次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布料,应该也算隔着裤子毕竟内裤也是裤子。
元矜不知道这算不算。
总之,他现在在洗裤子,罪魁祸首还在他身后问他感觉如何。
那浅蓝小裤上可能有许绥的口水,也有可能有别的什么,元矜面无表情,多倒了点洗衣液。
许绥见他搓得用力,便咬了口青年的耳垂,感受到青年敏感地颤抖了下,他才终于满意。
“别洗了。”他有点心疼青年的手,便轻声哄道“咱们再买新的。”
元矜用力把浅蓝小裤子扔在盆里,溅起一片水花,他冷笑“买一条,你就咬坏一条”
许绥脸颊微赧。
他舌头抵了抵腮帮子,似乎还感觉到有薄薄布料的味道,当然,还有他怀里宝贝的味道。
“你要是喜欢”
“滚。”
元矜面无表情。
他捡起小裤子继续揉搓,不搭理身后的某人,许绥也不介意,他手不老实地捏了下元矜的小肚子,软软的,像极了柔软的小动物。
嗯,特别像猫儿。
许绥凑过去吻了吻元矜的眉眼,嫌不够,他又吻他的鼻尖、脸蛋、耳朵,以及漂亮的唇。
手臂也下意识缩紧了。
元矜十分不客气地反肘一抵,许绥腰间微痛,闷哼了声“你也不怕把
你老公的肾顶坏了。”
“坏了更好。”
元矜说起风凉话。
说实话,比起许绥,他觉得反而是自己的肾更遭不住。
以前跟梁哥在一起过惯了清心寡欲的生活,现在天天放纵,元矜有时候上课都有点分心。
这样下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