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拿着空白一片的试卷回家。
詹鱼抬起头,无辜地眨眨眼:“不是您说的,只要我快乐长大就好了嘛。”
只有在戏曲上取得成绩,才能受到爸爸妈妈和爷爷的称赞,所以尚且年幼的詹鱼就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昆曲上,学习成绩自然是一落千丈。
“哦,您还说,咱们家有的是钱,不需
要我那么努力,坚持自己的爱好就好了。”
这爱好自然就是詹家需要传承下去的昆曲。
孙雨绵被他的话气得一噎,半晌没找到反驳的话。
这话确实是她说的,根本没给今天的她留下反驳的余地。
“少爷们,车到了。”任管家适时打断两人的对话。
“哦,走吧。”詹鱼收起手机站起身,偏头对沙发另一边的人说道。
傅云青合上书,起身跟着詹鱼往外走。
经过孙雨绵的时候,他略带歉意地鞠了个躬:
“很抱歉辜负了詹夫人的期待,我正在看的书是一本科幻小说,对学习并没有什么助益。”
孙雨绵:“………”
走在前面的詹鱼没说话,却哧地笑出声。
显然是听到了傅云青的话。
看着两个人并肩离开,孙雨绵心里的不悦又增加了几分。
都怪那个疯女人,不然她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和她这么疏远,回家这么久都还在叫什么詹夫人。
还有詹鱼……这两个罪魁祸首!
走出孙雨绵的视野,詹鱼伸手拐了下傅云青:“好学生,你是在帮我出气吗?”
傅云青淡淡瞥他一眼:“你想多了。”
“啊呀呀,”詹鱼双手抱胸,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笑道:“我们弟弟对哥哥真好啊!”
傅云青没说话,偏头避开他的视线,只有耳尖窜上一抹很淡的红。
司机把两人送到詹家班老宅院,又帮着两人把行李送进去,这才离开。
看着这熟悉的,生活了许多年的四合院,詹鱼的心情略微有些复杂。
刘老七目前给出的资料基本上都是詹鱼知道的事情,说其他的还需要时间。
虽然詹鱼也没抱多大希望,但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至于陈峡,这个人再一次消失在人前,就像是水滴进了池塘,了然无痕。
不过詹鱼给刘老七提供了那几个混混的照片,成功查到了混混的资料,想来顺着这条线可以查到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