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哪了?”
钟真绕到他们身后,掀起盖着的被子,
接着做出一副被吓傻的样子,还傻憨憨的把一根手指塞进嘴里,惊恐的瞪大双眼。
厉强裤子都没穿,黄糙糙的屁股蛋子上,印着一个无比清晰的鞋印,
不是鞋底的灰印,而是皮肤的血印。
“嘻嘻,强哥屁股上长脚了。”
钟真傻兮兮的用手指点了点,
厉强一阵嚎叫:“死傻子臭傻子!别碰我!疼死我了,哎哟喂……”
再看汪丽,她后腰到大腿盖了一条毛巾,毛巾上点点血斑,似是下面有伤口,
钟真一把扯了下来,露出白生生的屁股蛋子。
一朵残破的向日葵出现在眼前。
一条触目惊心的裂口,
一丝丝流淌的血,
还有一些黄不拉几的粘稠物,
有的淌到床上,有的挂在屁股和大腿上,
臭烘烘的。
“嫂子你在床上拉血耶。”
钟真拍着手欢叫:“比大黄都厉害呢,我上次打了它一顿,它连床都不敢上了。”
汪丽羞愤的嚎叫:“你个死傻子看什么看?老娘我都疼死了!还不快带我去卫生所?再敢磨磨蹭蹭的,看我不打死你个死傻子!”
钟真就果真磨磨蹭蹭的,绕着两人转了三圈,“是谁干的?”
“我哪知道?就看到身后有个人影,”
厉强嚎叫着:“天杀的王八蛋别让我知道他是谁,否则我一定把他剁碎了喂狗!”
“说这些有用吗?”
汪丽急道:“快把我们送卫生所啊。”
钟真挠着头为难的:“你们两个我搬不动诶。”
“死傻子笨死了!一个个搬啊!”
“哦。”
钟真伸出双手,从汪丽的腰下缠绕过去,拦腰把她抱起来,
就像干农活时抱柴草一样。
汪丽的头和脚都悬空耷拉下来,肚子差点被勒的吐出来。
气的双脚胡乱扑腾着,大声尖叫:“死傻子你快放下我,放下!这都不会,真是笨的要死啊你!”
钟真听话的一松手,让汪丽自由落体,
震动的向日葵都一张一合,痛的汪丽眼珠子都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