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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第1页)

严格来说,虫帝的侍君不能算作正经王室,因此,这位侍君的生日宴并没有放在王宫里举办,而是安排到了一家顶奢酒店的宴会厅里。

时叙到达酒店的时候,距离宴会的正式开始时间还有一刻钟,这时可以选择进场,也可以呆在另一边的小厅中吃喝聊天。时叙把飞艇交给酒店门口的侍者,继而直奔作休息之用的小厅,因为时怀清和顾珏比时叙来得早,他们说过会在那里等时叙一道入场。

这一整个酒店都被王室包了场,除了受邀前来参加宴会的人和酒店配置的服务人员,此外再没有无关之人。顺着分立于各个拐角处的侍者的指引,时叙很快就找到了小厅,其间时叙还碰上了几个熟人,耐心地一一寒暄过后,时叙才不紧不慢地走到时怀清和顾珏的旁边。

时叙笑着,叫道“雄父,雌父。”

“嗯,”时怀清应了一声,抬头了时叙一眼,他眉头一皱,又稍稍侧头了时叙的身后,“怎么是你一个人景渊呢”

时叙自然不可能跟时怀清和顾珏说实话,他随意扯了个借口“景渊他今天有些不舒服,没有来。”

多半是由于时希的事情,时怀清这两天正烦着,还没彻底消气,所以,听了时叙的解释,时怀清不悦道“他病了病到起不来床、走不了路的地步了”

这话里头的哪一个字不带刺,顾珏和时叙皆明白时怀清这是心情不好了,说话有意阴阳怪气的。顾珏手上拿一个山竹在剥,他左右开弓,一下把山竹掰开,一分为二,伸手往自己的两边一递,一半山竹塞进时怀清手中,另一半则给了时叙。

顾珏拍了拍自己右边空着的位置,一边示意时叙坐下,一边对时怀清道“您少说两句吧。病来如山倒,雌虫难得生病,这一病可不容易好,况且,景渊若不是真的身体不适,想必也不会不来。”

时叙咬了口山竹雪白的肉,配合地补充一句“景渊想来的,是我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

既然是时叙的决定,时怀清便没再多说什么,他大约也觉得自己方才太苛刻了些,这须臾的工夫,他的表情和语气均缓和了不少,他问时叙道“生日宴估计会有几场舞,你不需要带个伴儿”

时叙答道“不用。”

时怀清点了点头,并没有对时叙提出什么要求。时叙这么大的人了,说话做事应有自己的考量,时怀清无意干涉太多。

这边,顾珏毫不担心地拍拍时怀清的大腿,笑眯眯地道“如果时叙愿意跳舞,您以为会没有人请吗哪里用得着专门带舞伴”

时叙人如朝阳,年纪轻轻,已是中校,将来必是前途锦绣,说不定能成为一位时谦上将那般的人物。时怀清仔细打量时叙两眼,越越是满意,骄傲道“确实。”

三人说话间,小厅的门忽然被敲响,而后被人向两侧推开,只见两名酒店的服务员走了进来,毕恭毕敬道“宴会将于五分钟后开始,烦请各位现在前去宴会厅。”

闻言,众人纷纷从椅子、沙发上站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着装,便有说有笑地跟着在前方领路的侍者朝宴会厅走去。

时怀清走在前面,顾珏和时叙落后于他一步,顾珏挽着时叙的胳膊,压低声音问“景渊是发烧了,还是怎么”

时叙道“他昨天有点低烧,今天一早就发高烧了。”

“没有特殊情况,雌虫一向很少生病。你说,景渊会不会是又有蛋了现在天气渐冷,因怀蛋而抵抗力下降,所以受凉发烧,我觉得这可能性挺大的。”顾珏推测了一通,接着问时叙,“你请医生给景渊过没有”

事实上,景渊健康得很,根本没有生病,更没有一点怀了蛋的迹象。听着顾珏的合理猜想,时叙心里哭笑不得,面上却平静无波,未露分毫,他轻声道“医生来过了,给景渊开了药,说是累病的。这一个星期,工作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他每天凌晨睡,早上五六点醒,想不病都难。”

“怎么忙成这样”听说景渊没有怀蛋,顾珏并不失望,他的注意力被时叙所说的生病原因吸引去了,他特意悄声叮嘱道,“你要监督景渊早点睡,有什么事情你能帮做的,就多帮他一下。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要互相照顾的,你对景渊好,依景渊的性格,肯定会加倍对你好。”

“我晓得。”时叙应道,他已经想好回去要拉上景渊好好谈谈,把事情摊开、说清楚、讲明白。景渊不愿见到时希送命,时叙也非是麻木不仁之人,与其为此冷战,倒不如两人一同想想对策。

进了宴会厅,顾珏松开时叙,上前一步挽住时怀清的胳膊,与时怀清并肩而行。三人先去敬了到场的王室成员,顺便听了几句虫帝说的虚伪的漂亮话,然后时叙跟着自家的雄父和雌父,退了下来,又开始敷衍地向四周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问好敬酒,碰到别人问起景渊,时叙就回一句“病了”,如此一来,也没人深究。

宴会厅里,大家跳舞的,跳得不亦乐乎,聊天的聚在一块儿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也算是相谈甚欢。时叙默默地拒绝了几名前来邀请他跳舞的雌虫,又去餐台上捡了两块芝士蛋糕,接着便低调地躲到空无一人的小阳台上晒太阳。

冬季的太阳很暖和,一点也不灼热,时叙靠在阳台的躺椅上,捧着一个大圆盘子,一口气啃掉了两大块蛋糕。芝士蛋糕偏甜,时叙吃得腻了,他刚准备出去拿一杯茶水来喝,便见到自己面前多了一只手,以及来得无比及时的一杯水。

“柠檬水,喝不喝”卓忻站在时叙的右边,他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阳光穿透玻璃与水,荡漾起一圈闪闪的波光。

见是卓忻,时叙慢慢坐正身子,抬手接过柠檬水,微笑道“谢谢。”

“省省吧,笑得假不假”卓忻坐到阳台墙角摆着的单人沙发上,恰好与时叙各占一边,相对而望,卓忻动了动手指,直截了当道,“时希的事情,我很抱歉,我试过为他求情,但他闹出反抗军的事,本身就无法情分了。”

“你原本也不用为他求什么情。”时叙没卓忻,他一直专注地盯着自己手里的水杯,过了一会儿,他拿起杯子来抿了一小口柠檬水,垂着眼,不作声。

卓忻着时叙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便明白时叙显然是不想多谈时希的。卓忻心下叹气,也不再戳人痛处,换了个话题道“我似乎没见景渊少将,他没来吗”

这问题时叙今天回答过不下十次,再次听到,他莫名生出了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当下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说辞搬了出来“他发烧了,估计是这周军部工作太忙的关系,医生也说他是累病了,所以我叫他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对了,怎么不见宁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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