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许虽然知道原主这辈子的命运,但是她初到陌生地,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面上虽然毫不在意,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很恐惧,所以哭的跟小孩一样。
“没事,我不笑话你。”刑从连眉毛一挑,嘴角微微翘起,抱着夏知许直奔钢厂医院。
………
“妈,夏知许学骑自行车,刚刚摔了,我检查了,大概率是脱臼了。您给再查一下。是不是的挂一下?防止以后习惯性脱臼。”刑从连将夏知许放到椅子上,对着杨柳说道。
“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骑个车还能摔了。”杨柳站了起来,走到夏知需边上,上手检查了一下。
“就是脱臼了,我给你开云南白药,你涂抹上,一天三次,最好忌生冷辛辣。”杨柳拿过病历本,刷刷就写好了。她扭头对身后的女医生说道。
“小孟,麻烦你带我儿媳妇他们拿个药,再拿个吊带。就从我工资里面扣。”杨柳细心地嘱咐道,扭头就接着面对下一位病人了。
“好的,杨院长。”孟子娴回应了杨院长的话,拿上医嘱,带着两人去了医药室。
刑从连一把抱起夏知许,稳稳当当下了楼。“别乱动,小心又受伤了。”
“我又不是纸糊的。”夏知许看着抱着她强壮有力的胳膊,小脸一红。
“你们是新婚,真恩爱!”小孟露出来姨母笑。
夏知许难得没有回应,羞得把头深深埋在了刑从连宽阔的胸膛上。
“嗯,这是我新婚妻子,夏知许,也是咱们钢厂的。以后多关照。”邢从连抱着一百多斤的夏知许,不费吹灰之力就跟上了小孟的脚步。
“小夏,邢哥很行吧?你享福了!看这个脚步抱了一百多斤的人,走这么久一点也不慌乱。”说着小孟抬头给了夏知许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夏知许嘴角抽抽,谁说的八十年的人保守的,真想让他过来感受一下。“呵呵……”
夏知许拿了药,吊上吊带,就回了家。
翌日,早饭时候,邢从燕看着夏知许揉了揉腰。
她眉毛一挑“从连,你悠着点啊,这种事需要细水长流”
夏知许难得不知道说啥了,害羞的低头喝粥。
邢从连云里雾里没有听懂从燕的意思,疑惑道“你说啥呢,什么悠着点?”
从燕看着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的邢从连,没好意思当着爸妈的面仔细解释。“你不知道就算了。”
夏知许在心里说了一句,谁再说八十年人保守,就让她亲自体验一把。
“嘟嘟,邢从连在家吗?我是沈北川,你媳妇家里打起来了!都头破血流了!我发现是你昨天说让关照的夏家,我就赶紧来通知你了”沈北川扶着门,气喘吁吁地说道。
“这么厉害啊?走,赶紧去看热闹!啊,不是劝架……”说着夏知许把粥一饮而尽,拉着刑从连就让他骑车带着自己。
沈北川看着古灵精怪的夏知许,没想到邢团长这么严肃,不苟言笑的人竟然娶了个这么活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