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正准备探索更多,岁柔本能地将腿合上,她媚眼如丝看着余乐:“唔,不行。”
“没关系。”
“唔”像是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开,岁柔的头脑恢复片刻清明,但转瞬之间便再次陷入了飘飘然的状态之中。她的思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虚空中飘荡着。
当余乐准备好迈出那一步,他瞬间反应过来:“还没备小雨伞。”
“没事。”岁柔不知道此刻是不是像个荡妇,她现在的身体就像是饥渴的野兽遇见了未知的肉类,有些跃跃欲试,她现在就想要这个男人。
余乐有过两秒挣扎作斗争:“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我妈说可以生。”岁柔的长凌乱披散开,脸上是娇羞的红晕,她的手紧紧抓住床单,害怕和渴求并存。
余乐的头脑有过一秒的思考,好像有了孩子也没关系。他终于迈出了那一步,前往另一个国度摘花。
短短三秒他跑到了厕所,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刚刚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但身体传来的真实感受却又让他无法忽视。
余乐不理解明明平时偶尔自己锻炼的时候,时间也还算可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刚刚一切只存在眨眼间,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不行?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团子性福,不知道团子有没有嫌弃自己
这些问题不断地在脑海中盘旋,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每一个念头都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令他备受煎熬。
岁柔看着进入洗手间的余乐,她起身也走了进去,她的脑海中全是这次全新体验带来的直接感受,没有预想的那么疼,但是她还没来得及体会更多,这场斗争已经结束。
她心中闪过狐疑和肯定:就是这种感觉吗?似乎还不错。
余乐想要解释,想要再尝试,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只出一个“我”就被岁柔打断了。
“来!”岁柔像是知道余乐想要说什么,她没时间去思考更多,已经品尝到了禁果的美味,她只想将这颗果子全部吃完,来体会这到底是什么滋味。
有了第一次生涩的经验,他们明显放松很多,很快进入了状态。
岁柔耳畔的几缕青丝有些湿漉漉,面色潮红她不时出几声嘤咛。
余乐在岁柔的鼓舞下逐渐恢复状态,找回了自信,他的手直指两座小山,有节奏地打着节拍。
岁柔的小脚丫不安分地变换形态,来展现主人的心情。
真就应了那句——芙蓉脂肉,贴体伴君,翻来覆去,任君了情。
随着一次次学术交流活动的展开,余乐对于各种知识的理解能力逐渐变得越精湛。伴随着这种进步,他探讨学术的时间也越来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