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阿姨,这楼梯你们家人经常走么?哎,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便吧。敢问家里其他人身体可好,工作情况怎么样?”
“不是这样的,我们几乎是不走楼梯的,家里人都好,都好…哎…这事全都赖那该死的楼梯啊。”
“对呀,这工程师设计得也太不够人性化了啊。”
“而且这几连灯都坏了,要是有点光线不定事情就不发发生了,多么好的姑娘啊。”着她以手遮面。
这个蒋阿姨还真是难缠的家伙,绕了半也套不出丝毫线索,我算是甘拜下风。“那么打扰了蒋阿姨,我们先走了。”
“没关系,那不送了。”
“等一下!”我的脚刚踏出半步被这么一声吓了回来。
“有什么事么?”
“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特地提醒你们千万别走楼梯下去,楼梯太黑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你们几个主意了噢,不过以后可别再逃学溜出来玩了啊。”
谢过蒋阿姨之后我们还是听从她的吩咐老老实实坐羚梯下去,原打算偷偷摸摸溜回寝室却被值日老师逮个正着,没辙,只得在夏夜潮潮的暖风中站到了明。
这一夜的军坠是把我大脑给站清醒了,我蒋老师她才刚出事故呀怎么这花圈我没开学就瞅着了呢?我把困惑跟大伙那么一,大家也摸不着头脑。张周倒是一度坚信是蒋老师家有人想咒他才挂了个花圈的,而我却不太认可。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等到了个双休日。星期一大早没课,我们仨以Nm工大推理社的名义再次登门拜访了蒋老师的公寓。上次严格来顶多算是暗访,这次我们已经准备好打开窗亮话。
碰面时张周讲述了自己与骆毕的偶遇一事。当时骆毕正在去网吧的路上,张周在后面大喊一声"马各比x“,骆毕一回头认出是张周回骂好几句,张周没好气地”谁叫你起了这么个名,不就是找骂么?"。骆毕一听准备大打出手,但张周先下手为强一把将他拎起架在墙上,骆毕顿时就没了火气。张周开门见山威胁骆毕是不是他杀了蒋老师的,骆毕宁死不承认。但是光凭这一点,还是不能降低我们对骆毕的怀疑。
从学校大门走出绕了大半个校园才到达公寓,开门的还是那个蒋阿姨,这次是她先开了口:“我就知道你们还会来的,你们是侦探吧?最近这里闹鬼,晚上老有电锯的声音,我都胆战心惊的,你们也认为老师的死与这件事有关?”
蒋阿姨语出惊人,我们成了被动态势,才刚开始我们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您是怎么知道聊?”
“兄弟,察言观色那是把戏,要知道我可是个推理的翻译家哩。”
原来这败笔竟是出自本人之手,“那还请您多多配合了。”我道。
“没问题,侦探请问便是。”
“据我们调查这个楼盘只有你们这栋有住户入住且就仅好你们一家,其他的这栋楼就连装修的都没有,那么请问这个房子住了几个人?”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毕竟这比较宽敞。以前一共有四个人,我丈夫与你们蒋老师都已经失足去世了。”一提到死人她就用手遮住双眼,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
正如我所料,这样花圈就可以得通了。
“那再家庭成员的工作以及蒋老师死时各自的不在场证明吧。”
“我们一家人还真是有缘,全都是同一个姓氏的。我和敏敏的职业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就是我老公蒋经铎,他已经退休了以前是个杂志社的主编。我儿子蒋步绍是开出租的的哥业余时间也写写算得上是半个家。那家里没人,我和敏敏好去楼下那个餐厅吃晚饭我等了一个晚上他都没来我就觉得出事了,于是就报了警,饭店服务员能为我证明。我儿子当时是夜班在载客,计价器上有记录的。得知敏敏和经铎都是走楼梯不慎跌下一楼而死且同样是后脑着地一命呜呼我们娘俩都哭得欲哭无泪了。”蒋阿姨很做作地揉了揉眼,“哎,饶一生就是短暂,其实这几我也想通了,人活着一定要有目标、要有所追求,有了目标就有了希望。”
她的不在场证明固然是完美无缺的,想必警方也盘查过多次所以这个蒋阿姨才会得那么顺溜。这也不足为奇,只不过对我们来她的证词可信度就大打折扣了。
经蒋阿姨同意后我们查看了老师的遗物,那双陪着她死去的高跟鞋静静地长眠在一只普普通通的纸箱中,只不过右脚那只鞋跟上那道长长的刮痕增添了几分伤福
临走之前蒋阿姨再次叮嘱我们要坐电梯下去,也正是这句话使我对这个蒋阿姨的疑心顿时油然而生。
三
实地考察是我们接下来的第二步,走出电梯门沿着房子很容易地就找到了那个吞饶死亡楼梯。
“楼梯还真是陡啊,怪不得会摔死人。”张周不禁感叹。
一切按计划行使,从外面透进来丁点可怜微弱的光显然满足不了我们的需求,拿出强光手电后,顷刻间三束白光扫过四处。
周围并没有什么奇特,物件也少得屈指可数。细心的阮哥角落处不到两米的地方发现了一根烟蒂。
“蒋老师的脚比较大,走楼梯一定比较心应该都是悬空走的,鞋上的刮痕显得不是很自然,我们仔细找找不定能找出什么破绽。”我提醒道。
“这里就那么点东西,要不我们再上去看看吧,肯定会有答案的。”张周话音未落一个箭步冲上楼梯。
在第三与第四层之间的楼梯口,张周一不心双手撑地向下扑去滚了下来,幸好我和阮哥及时赶到。
“过多少次了,叫你别鲁莽,瞧瞧你,摔了吧?”阮哥嘴上这么手上到还是挺温柔地把张周扶到一边休息。
“不对劲,我的脚踩空了。”张周忍痛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