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掌!
一掌显然比上一个要厉害得多,扳指戴到中指上略显宽大,边缘虽被磨得些钝了,但因力度大,刮下一层血。
虎爷被打得吐出一口血,瞪她瞪得更狠了,目眦欲裂。
“大!”
时一个小旗前对着温落川行了一礼,“招了。”
温落川点点头,招呼下去,看着谢迎。
“被打滋味样?尝够了吗?”
谢迎捏起他肿胀脸,随扔下那只沾了血扳指,“你用了,个东西你带着上路,路上饿了就多忆忆。”
说罢,谢迎转身消失在了审讯间中。
虎爷瞳孔骤然放大,他知道自己会死,所以在死前就想将些羞辱一番,现今死到临头了,竟然些怕了起。
“杀了,尸体挂在城楼上示众三。”
温落川拿走了披风和绣刀。
“!”
韩述光抱拳行礼。
——
永州,宣王府。
压云寨被锦衣卫一网打尽事传到了府内,宣王将桌面上金樽玉盏一扫而空,觉气上了头些昏,便用双手撑在桌子上大口地喘着气。
“江且安呢?”
宣王拧着眉头,手指指着地上跪着仆从,怒中烧,“问你们江且安呢?”
“王爷……”一个仆战战兢兢地出声,“江公子正在赶路上。”
“废物!一群废物!”
他呼变得急促,重重地迈着步子走到兵器架前出剑,想要斩了他。
“王爷何故大?”
江且安着一身青白玉衣走进屋,摆了摆手示意仆先出去。
“你长了一张好嘴皮!你光知道问!”
宣王提着剑手泄了力垂在身侧,“那些山匪被那温落川全部扣押,山匪头子尸身就挂在城门上,若锦衣卫接下找麻烦,办?”
江且安语,面上仍旧微笑着,宣王看他样清朗,更气打一处。
“吩咐你去帮那些山匪逃命了吗?”
“王爷,您吩咐保全他们,又吩咐把自己命也搭进去。”
江且安听闻那些山匪被一所造机关所困,前些子吩咐打听温落川身边新身份也了着落,那叫谢迎,谢元徒弟,想着谢元个名字,江且安笑容更深,甚至多了些诡异。
“现如今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