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厉害啊,你看刚刚那个所长卑躬屈膝的模样哈哈,你是请了谁出面啊?”从派出所出来后,阿七对向挽歌举起大拇指赞道,随后又向他问道。
陈彭和狼狗也都看着向挽歌,他们虽然知道向挽歌之前被市太极拳协会的会长收为徒弟,也知道他在市里认识一些官员,但如今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愿意帮向挽歌,他们都挺好奇。
向挽歌并没有把王树峰透露出来,因为他不希望还继续麻烦人家,更担心几位兄弟以后行事冲动鲁莽。
所以就借口说是以前市里认识的一位官员,欠他一个人情,这次就当还他了。
“原来如此,可惜了,不然我们兄弟四个在l县还不得横着走啊。”狼狗摇了摇头道。
“下次我可也没办法了,往后啊,咱们还是低调做人的好。”向挽歌笑了笑道。
陈彭插口道:“倒也不是我们想惹事,关键是那光头那样讽刺你,我们几个实在忍不住。”
向挽歌自然知道,他认真地对三人说道:“往后说不定还会有其他人对我闲言碎语,难道我们一个个都要打吗?我并不希望你们因为我出事,那样的话我怎么向叔叔阿姨交代?你们明白吗?”
陈彭三人默然,但同时也因为向挽歌这个时候还为他们考虑而感动。
接下来数天,向挽歌入住陈彭家得到了陈彭父母的热情招待,由于两人一直是同学和朋友关系,陈彭的父母学生时代便认识向挽歌。
陈彭父母本都是地道的农民,后入了一家工厂做工人,性格非常温良。
虽然那时候两人在学校时有打架,但陈彭父母却并未让陈彭远离向挽歌,而是劝导他们不要惹是生非。
在向挽歌入住的第三天早上,向挽歌察觉到陈彭母亲进房来,她蹑手蹑脚地从椅子上拿走向挽歌的衣服,又留下一套陈彭的衣服,口中还嘀咕道:“这孩子,衣服都这么脏了也不知道拿来给我洗。”
床上装睡的向挽歌被陈母的细心感动,这种哪怕只是细微的母爱,他自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
即便是当初被曲富国收为徒弟,后母也只是表面上对自己嘘寒问暖罢了。
接下来几天,向挽歌天天都在软件上找工作,即使陈彭一家并没有说什么,但连日来的白吃白喝让向挽歌心生愧疚,怕继续住下去会给他们带来更多不便。
所以他希望找到工作后去租一个房子住,或者有包住的更好。
“工作找的怎么样了。”一天晚上,陈彭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饮料递给向挽歌后对他问道。
向挽歌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哎,看了一圈,都没什么合适的。”
陈彭喝了一口饮料后,笑道:“我们这种小县城,本来企业就没多少,你又是华文系的,确实不太好找。”
“明天起,我上街跑跑吧,说不定有些岗位没有布在软件上。”向挽歌点了点头后说道。
第二日,向挽歌在县城繁华的两个镇跑了一圈,现岗位确实不少,但都是洗碗工、洗头剪师、美容师、餐饮服务员这种工作。
期间,倒也现了一家工厂正在找办公室文员,但对方需要的是能马上上手的经验老道的人员,并不愿意接收向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