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好像是从阁楼里面传出来的。”
四周静悄悄,落针可闻,从阁楼内传出来的声音,无可避免,全都被楼外两人给听得清清楚楚,其中夹杂着的撞击声,作为过来人,南门清风只是一听就知道里面是在干什么!
当南门清风听到阁楼内,陈师兄嘴里一口一个“月儿”,“干死”这等污言秽语喊出时,他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黑如锅底,在心中打定主意,今后无论去哪里,都得把陈文田给带上才行,否则留在家中,实在是太危险了。
走到阁楼外,抬起脚,南门清风准备来个破门而入时。
不知为何,南门清风这一脚最终还是没有踹出去,改为推门而入。
“陈师兄可真是好雅兴呀!”
南门清风强压下心中怒火,皱巴巴从嘴里抠出这么一句话。
陈文田面带尴尬,刚准备说话,却是转眼看见紧随南门清风之后,进入到楼内的罗小二,脸不由得蓦然沉了下来。
“我这里不欢迎罗道友,还请罗道友离开!”
“这是我家,同时也是我妹夫的家,什么时候我妹夫回家还得看陈师兄脸色了?”南门清风毫不客气,很是不高兴一屁股坐下背对着陈文田出言以对。
陈文田为之语塞,恨恨看了南门清风和罗小二两人一眼,随即招来侍女,为他更衣。
更衣期间,免不得又是在楼上一番云雨。
南门清风面沉如水,双手紧握成拳,从他那白指节就可以看出,南门清风心底此刻到底有多么不满了!
“南门师弟,今日怎么有空,来师兄这里坐坐了?”
陈文田一脸满足从楼上走下来,一脸敷衍冲着罗小二抱了一下拳,随后面对南门清风而坐。
“师兄这话可是错怪师弟了,这不,师弟正打算出去喝杯花酒,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师兄您了,因此特来请师兄一同出去喝花酒。”
南门清风也是能屈能伸之辈,很快就将面部表情给调整了过来。
“第一时间想到的我?”陈文田只是呵呵一笑,目光却是瞥向一旁罗小二,仿佛是在说,“那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尽管心中对此很是不爽,陈文田还是极力扮作是一副尽职尽守的模样,大义凛然拒绝了南门清风:“花酒就不喝了,师兄我肩上还扛着守护血玉参,震慑宵小之辈的重担,师弟请回吧!”
看到陈文田如此模样,罗小二一时之间看得都有些失神,要不是早已从南门清风口中得知过此人为人,还真就要被他精湛的演技给骗了过去,误以为他是那种尽忠职守之人。
“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师弟可是为此特意挑了翠香楼头牌紫云姑娘陪酒,师兄居然不去。”南门清风一脸可惜摇了摇头,“着实是太过可惜,既然如此,那师弟这就去翠香楼将美酒和头牌都给退了去,免得让人家紫云姑娘独守空房喽!”
说者有心,听者亦是有意。
陈文田表面上看着依旧是面色镇定自若,像是丝毫不受南门清风言语诱惑,实则罗小二已经是不止一两次看见到他喉结滚动,吞咽口水。
本以为陈文田只是在故作矜持,南门清风和罗小二起身故意放慢脚步朝着门外走去,直到走出阁楼,都没有听见陈文田喊出那声“等一下”。
“这人什么时候不近女色了?”南门清风百思不得其解看向身后百米开外的那栋独立阁楼,“照理说,一听到会有头牌过来陪酒,这家伙应该是求着我带他去才是,可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南门清风纳闷,罗小二同样也很是纳闷,这就等于是一条吃屎的狗,忽然有一天不吃了,哪怕是把屎送到他面前,人家都不带看一眼。
其实原因也没他们想得那么复杂,陈文田纯粹就是不想和罗小二待在一块而已,如果南门清风是单独一个人过去请陈文田的话,陈文田早就答应了!
“站住!”南门清风忽然出声,喊住一个低头匆匆路过的下人,一脸不满喝问,“你是怎么回事?看到本少爷难道就连最基本的招呼都不打一个吗?”
眼前这下人只是提着食盒,低着头一言不,就这么站在这任由南门清风训话。